?”我火急吐出一句。
僧人站起身,上下打量起我来。
我被他盯着有些不自在,问道,“高僧,为何一直看着我?”
“你身上带着一种气味,与这位国师大人的——”他瞄了司南卿一眼,补充道,“一样。”
褚陵想起刚刚那名僧人刚刚在他耳边跟他说的话,“这位施主看着,好似魅妖。”
魅妖,究竟是什么东西?
四周开始沉寂,聊话声音戛然而止。
国师大人这时眼睛四处打量,深蓝色的眸子冰冷而又深邃。
“先救太子吧,师兄。”打破这场沉静的是另一个僧人。
“好。”那人转过头看向站在邻近两个男丁,慵懒沉稳嗓音响起,“两位施主,随贫僧这边来。”
就这样,褚陵背着太子褚澜、司南卿和我跟着两和尚走了。
他们将我们带到一处小溪旁,一路上有些无聊,我采了一些草,不是草药,只是树边长出来的野草,攒成一束,丢到司南卿手上。
司南卿接过那束野草,无奈的跟了上去。
小溪旁,因为地上的石子太磕人了,褚陵将太子褚澜送到两名僧人手里,说是去找点软的东西垫垫,拉着司南卿就往树林里去。
只剩下我、昏迷的太子褚澜和两和尚,这可尴尬死了。
两和尚心里都在想:这做太子的可真矫情啊。
也罢,太子身体要是有什么缺漏的,那两人也不会好过。
这么一想,太子矫情也不是不无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