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千万不要,苏沫。”
那边的人听到苏沫的话,慌了 ,连称呼都跟着变了。
“白女士,你为什么那么怕白芷知道她的爸爸就是苏牧哲呢?”
苏沫见她已经乱了,又逼近一步。
“是害怕她因为太爱你,才会更恨我吧!”
白素压低声音回答。
“但你在气死你老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白女士,是不是你在撒谎,白芷根本就不是苏牧哲的女儿。”
苏沫加重语气,声音低沉沙哑。
“苏沫,这样,你约个地方定个时间,我们见个面。”
她终于答应了,苏沫松了口气。
苏沫把地点约在苏药集团对面的一家咖啡厅,时间是下午四点钟。
苏沫刚坐定,白素就进来了,捂得严严实实,坐在苏沫对面才把墨镜取下来,脱掉帽子,拿掉口罩。
“白阿姨,你这是害怕见到熟人吗?”
苏沫的问话明显带着挑衅。
“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怕太阳晒。”
她把帽子放进包里,招手对服务员说道:“来杯拿铁!”
想起来那天晚上白素约他出来,说出一个那么大的秘密,当时只是脑子一懵,就没有怀疑她说出的话的真实性。
“白阿姨,虽然我爸爸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但我们还得尊重逝者,不要给他扣上一顶帽子,死无对证。”
苏沫的咖啡一点未动,他动手搅了又搅。
“你不相信我?”
白素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质疑她。
“我爷爷,白芷爷爷,还有吴爷爷他们都促成我和白芷,根本不曾说出你说到的事情,他们可都是知根知底的亲人。”
苏沫话里话外都是在怀疑她冤枉了苏牧哲。
“我和牧哲之间发生的事情,是多么隐私,他们怎么会知道。”
白素喝了一口咖啡,一字一句的说,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当时你和我爸虽然在一起喝酒,但回到酒店你还在醉酒中,只是感觉,那个与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爸。”
白素这个时候有点生气了,她突然压低声音,冷冷的说道:“你是说我酒后与别的男人疯狂,栽赃给你爸。”
“不是说你胡搞,而是我们要查清楚,这事到酒店多长时间才发生了。”
苏沫觉得一个晚辈这样对她有点过分,换了口气,商量着说道。
白素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也收了生气的模样。
“我们回酒店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当时我喝得已经醉了,但还没有完全断片。”
白素回忆当时的情景,好像也不愿苏沫那样看自己。
苏沫见她皱了皱眉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当时,你爸进屋把我放到床上 ,还倒了杯水,再后来我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再醒来就是有人已经与我交合在一起,………。”
说到这里,白素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浑身发冷。
难道有人趁虚而入,在牧哲回自己房间的空隙,把醉酒的她给强奸了 。
不,不能说是强奸,当时,以为是苏牧哲,她热烈的回应着,第一次却如同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妇。
他们两个所在的位置在一个角落里,店里的人很少,苏沫看着白素的表情急剧变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她不愿面对的事情。
“白阿姨,当时白爷爷去找过我爸,你知道吗?”
苏沫想起那天白木诚留宿别墅对他讲的话。
“你爸怎么说?”
苏沫突然可怜白素,一生都活在自己编制的感情世界里,怀孕了也不敢去当面问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