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也很少会有人信。
人心就是如此,充斥着猜忌怀疑与妒忌,在这场以性命为筹码的逃生游戏中,这种恶会被无限放大。
不管怎么说,他们三人已经完全被其他的玩家视为叛徒,已然在他们心中失去信任。
玩家们聚在一起猜疑贬低了三人半天,最终也没得出什么有用结论,看天色晚了,便四下散开上楼进屋了。
少女和张诚魏勇撒娇卖萌求睡一起保平安接连被拒,心情极为不好,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泄气一般将门重重摔上,随后扑到床上开始揪撕床单发疯:“啊啊啊啊!”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都什么人啊?她这样的美少女愿意与他们同房居然还被拒绝?要放平时她根本看都不可能看他们一眼好吗?
那两个人还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真是不知好歹!
少女在床上打滚撕咬床单发疯泄愤完毕,也觉得累了,她看着天花板,吸气,呼气,随后起身准备关灯睡觉。
但她一扭头,却发现之前空空如也的床头柜上不知何时放了一束白玫瑰。
?这是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少女觉得奇怪,刚想伸手去碰,就听见窗台似乎传来了很轻的“哒”的一声,听起来像皮鞋叩击地面的声响。
!难道有什么人翻过阳台打算夜袭?
少女一下绷紧了神经紧张地看向窗台,正是深夜风大的时候,窗台边的窗帘被吹的四散飞舞,月亮挂在空中洒下细碎月光,月光的照耀下,那飞舞的窗帘后显出了一个人影。
“谁?!”少女喊了一声,那人轻轻地笑了一声,抬手拨开了飞舞的窗帘:“深夜到访女士的房间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但……”
“介于你犯下无可饶恕的罪孽,我也只能破例,来送你一程。”
少女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窗台上的陌生男子只觉得惊异非常,她并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也就是说,他不是玩家。
玩家中也不可能有这么优雅绅士的男人存在,他身上的西装服帖得体的一丝褶皱都没有,说着话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支开的正好的白玫瑰。
等等,白玫瑰?难道自己房间里的白玫瑰就是……
少女来不及多想,心下顿觉不妙,刚要扯开嗓子喊人,就惊愕地发现自己早就动弹不得了。
不仅四肢无法移动分毫,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少女惊恐地望着男人绝望地挣扎着,而那执花的男人见状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走到她面前,将那白玫瑰凑到了她脸前,笑眯眯地说:
“你长得这么好看,希望血也能如你人一般漂亮些,不然要是把这花染不均匀,我可不好意思拿去献给她。”
“所以,努力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