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府的客厅除了摆着遗像和供桌,以及一些贡品之外便再无其他,两个人于是就绕到了厅后查看情况。
客厅后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摆着桌子和水缸,四周是一间间厢房,看起来都是很老式的风格。
院子里没什么特殊,两人于是转而打算挨着看一看房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每一扇门都打不开。
不仅房门紧闭,就连窗户也闭的死死的,张诚用力推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张诚想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看里面大致有什么东西,但是窗户却好像被封死了一样,完全打不开不说,就连看都看不到什么。
“什么奇怪?怎么了?”此时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的泠鸢拿着张碎纸片走了过来,听到张诚这么说,便好奇地问出了声。
“没什么,你有什么发现吗?”张诚起身离开了窗户边,回头说话时注意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纸片。
“我在院子角落的一个盆里找到了一个没烧干净的纸片,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泠鸢说着,把手里烧的半边焦黑的纸片递给了他。
她这么做不是说没有主见或是如何,单纯只是因为这上面的字她看不懂而已。
“虽然但是,你似乎忘记了还有我……”察觉到她的想法,系统幽幽地出声。
“我知道啊,但是有线索不是也要和同伴共享的吗?反正待会也要给他,不如一并问了。”
泠鸢理直气壮地回应完,就把目光放在了张诚的手上,等待着他的解疑答惑:“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好在这上面的字是用楷体写的,加上被烧墨迹模糊不太好认,不然张诚可能就会疑惑为什么普通的汉字泠鸢却好像认不得一样了。
张诚虽然认得楷体,但因为这纸上的字迹是由墨水写就,被火烧时水分蒸发晕染搞得字迹模糊,他努力地辨认了半天,才堪堪认出了一些,组装拼合成一段故事。
“这是一封罪己诏一样的东西,大致就是在讲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没脸去见列祖列宗,对不起家人什么的。”
张诚简单地概括了一下这张纸片上所表达的信息,随后继续道:“只不过这个人说是在检讨自己的罪责,但感觉……好像一直在指责别人一样。”
“他这上面出现最多的就是后悔养这样的儿子,说儿子辱没了门楣什么什么的,没觉得自己有半点不对。”
张诚说着,把纸片翻了过来,却也没找到他想要的,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惜,没找到署名。”
没有署名的话,就无法得知这到底是谁写下的了,以后就算查到了相关的信息,也很难联系起来。
泠鸢懂得他叹息的意思,但她觉得奇怪:“没有署名也不影响吧?能在这里烧这种东西还有儿子的人,不就是殷府的老爷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你看这宅子这么大,想也知道不可能只住一户人家。”
张诚叹了口气,道:“像这种府邸一般居住的都是一整个家族,是殷府的老爷可能没错,但是是哪个呢?”
“这一家的男性可都姓殷啊,不能因为这里是那新郎的家就先入为主觉得是他的故事。”
张诚说着,将纸片收了起来妥帖地放进了裤子口袋,随后奇怪地问道:“不过这种事,你居然是不知道的吗?”
电视剧可是经常会演这种大宅子之中发生的各种故事,一般大府邸肯定会住很多人,这不是常识吗?
“呃……”泠鸢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埋伏一手,只能找借口搪塞:“太紧张了我忘了,不好意思……”
所以为什么这种事也算常识啊?
“本身就算啊,不过也不怪你,人家到底是在地上土生土长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