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此精通酿酒之道的匠人?”
“这可是了不得,那皇爷爷一定很器重他吧。”
赵元成赞同道:“倒也确实器重。”
“不止器重,甚至还有很大期望。”
赵文晟有点不知所措了:“一个酿酒匠人,皇爷爷能对他有什么期望?”
“难不成还能领兵打仗不成?”
他清楚,自己皇爷爷向来是不甚关注这些奇音巧技的。
自打赵文晟记事以来,皇爷爷便日日勤于政事,没有一天荒废。
更没有说大肆饮酒作乐的,最多只是用膳时小酌一二,怎么可能期望一个酿酒的做什么?
赵文晟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一次他没有被那种霸道至极的冲劲儿给激到,反而是品出了美酒中粮食的清香。
赵元成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这人,便是你的十三姑姑的驸马,苏逸。”
赵文晟立马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这,这十三姑父他还会这酿酒的技艺?他是哪个勋贵家的孩子,孩儿还真是闻所未闻。”
赵元成笑着和他解释道:“不止于此。”
“他前些日子办的闻棠会,你可知道引起了多大轰动?”
“半个皇城的权贵都去捧场,最后的赚的银子,你更是不敢想。”
苏逸与赵元成的关系向来交好,因此赵元成说到这事儿的时候,也是不禁有些兴致。
“能有多少银子?贩卖什物,向来不是皇爷爷所喜,我猜最多有个百十两银子吧?”
提到赚钱的时候,赵文晟的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
身为皇室,还是太子的长子,自然而然的对这些事就不是很感兴趣。
可没想到赵元成却忽然兴奋了起来:“百十两银子?”
“那你可太小瞧驸马了,那可是足足十万多两雪花纹银啊!十万多两!”
一听这个数字,赵文晟也惊住了。
“父亲莫要说笑,这可是顶得上一个州府半年的税收了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赵元成的脸上,忽然严肃起来:“千真万确。”
“能传到老爷子耳朵里面的消息,你不用怀疑。”
“不过,我且问你,如此多的银子,你心动不心动?”
赵文晟又是一愣。
“怎么可能不心动?”
赵元成接着说道:“你想想,这还只是一场闻棠会,卖的一些糕点。”
“若是将现在,壶中美酒,开放向民间售卖,又能卖多少两银子?”
比起糕点,酒水绝对是更大的数目。
并且受众更多,上到王公大臣,下到黎民百姓。
酒水要喝起来,那可绝对不是小数目的。
可是赵文晟却皱眉道:“父亲,此事,我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