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心思。”
“最重要的也就是,李兄你等老师用板书的方式配合讲课,能够更有力的帮助学子听懂你们所讲述的课程。”
而板书也就是粉笔在黑板所写下的文字。
李山听完这番话,有些惭愧道:“倒是我等见识浅薄了,远不及驸马高明,惭愧惭愧。”
苏逸也笑着摆摆手:“哪里哪里。”
“不过像驸马所言,有了这黑板和粉笔,我们教导学子时,也会省时省力。”李山看着学堂里老师背后的那块巨大的黑色木板,笑道:“相信不日就能将德智体美劳所蕴含的含义,教导给他们。”
苏逸点点头:“你们在教道课题时,将所教授的那段内容写在黑板上就行了。边教、边讲、边写,省时、省力便捷。”
也就在他们畅谈教学方式的时候。
逸曼学塾门外来了名不俗之客。
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浑身穿着灰色的袍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直奔学堂而去。
有下人发现了他,开口阻拦。
“你是谁?!这里是学塾,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然而那中年男人只是横了他一眼,便直接踏入学堂,朝着上方还在讲课的老师,就是呵斥。
“你这人好大的胆子!”
“天子脚下,竟敢招摇撞骗。”
老师闻言放下了粉笔,拍了拍手上的灰之后,淡然道:“阁下,何出此言?”
这可是以当今驸马之名建立的学塾,他压根就不担心。
只是对于这找茬的人,有些疑惑。
难不成建立学塾还能抢人家生意不成?
然而事实还真就是这样。
那中年男人双手背在背后,一副仙风道骨般的模样,颇为自豪道:“你听清楚了,我可是丰名学塾的先生。”
丰名学塾在丰都并不出名,毕竟丰都有太多有名的学府了。
但在城南的偏隅之地,也算是被周遭百姓熟知的。
恰好这地方就跟逸曼学塾共处在一条街道之上。
但今天才跟着李山来负责逸曼学塾的老师,哪知道这些,想了想,便随意开口道:“丰名学塾?没听说过。”
他是真的没听过。
可这话丰名的先生听着却像是羞辱。
原本还颇为自豪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又重复着先前那些话。
“你不仅招摇撞骗,来骗这些无辜的孩子们,教导他们有违大燕的知识,让他们误入歧途。”
“现在更是羞辱我等大燕教书育人的先生。”
“此事!我定要报官,将你们关入大牢!”
老师:“???”
他何时羞辱他们了?
老师的沉默,更加让丰名先生认定了自己说的没错,说话也放肆起来。
“什么逸曼学塾,不过就是群招摇撞骗的骗子罢了。”
他说着,又看向那群同样在疑惑看着他的孩子们,其中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便板起脸来。
“钱大,张艺,你们两个不在丰名学塾里好好学习,跑到这里干什么?”
“难道不知道他们是骗子吗?”
那两个被点到名的小孩,怯怯的站了起来,小脸儿还带着股韧劲。
像是很害怕眼前满脸威严的丰名先生,但又想到自己家人的话。
“孩子,驸马爷和公主都是大善人,去他那学习准没错。人家还给你钱让你上学,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他们并非是住在丰都城里的人,而是住在丰都周遭村子里的人。
生活虽谈不上富裕,但也能自给自足。
可要是再加上每年时不时要交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