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带到医院又走了出去。
于是来回跑了好几趟。
至于身边这些议论声已由他自动封杀。
他认为病人比毫无意义的游戏更重要。
在医院大门的阶梯。
王斌冷不丁地看了看这个镜头。
“顾长歌你是不是很懦弱,觉得那样可以拖延时间?”
“我对你们顾长歌说:我今天要当着整个锦州人的面暴露你们庸医身份!”
难道也真的认为他能数手针灸之法而敢于自封神医吗?
“垃圾啊,永远的垃圾!”
他从旁边电台记者手里抢过话筒,对着正在楼下院子忙得不可开交的顾长歌大声说。
顾长歌还是不管,忙他的事。
仿佛完全没听王斌的。
一直到全部病人,由他介绍到医院后,才到王斌这里来。
“这很好玩吧?”
顾长歌正眼看着王斌问。
王斌自得地笑道:“当然好玩。拆庸医自然是为了大家的事。否则我这又有何用?”
实际上,这一想法出自赵姓老人之手。
其宗旨就是要顾长歌不能在锦州有丝毫立足之地。
只要顾长歌从锦州走了,那锦州那些领导也管不好。
到时他该如何对付顾长歌都是漫不经心。
再者是他的原因。
如果王斌当众败给顾长歌的时候,王宗山肯定不坐。
到那时候就可以把王宗山的下水拉上来了。
王宗山自己早就馋得不行。
无论从王宗山所处的地位还是所取得过的辉煌。
均为姓赵的长者所艳羡。
只要能把王宗山拉下水,其
前期的亏损,便可忽略。
即使是上也会因此而得到更多复用。
与医院隔河相望的是一幢高楼。
姓赵的老人手持一架望远镜立于窗前观察医院状况。
是那孩子,不好我好,把我女婿也送大牢里去?
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面色阴郁得可怕。
“是啊老领导啊!他叫顾长歌啊!”
“嗯!太好了!
姓赵的老头一阵嘲笑。
“大胆地跟我对着干吧!我一定会让你慢慢地死在苦难里。”
啪啊!
他把手里的望远镜重重地拍到了窗台上。
“把王斌叫来,请他马上跟顾长歌较量一下。我早就等不及了,想把这个名叫顾长歌的人抓起来好好拷问一下他。”
姓赵的老人一脸越来越面目狰狞。
“而且,把电台联系上了,把锦州的电台和广播,全部交给我去现场直播比赛吧!”
姓赵的老人厉喝着,眼里闪着怨毒。
“小斌,你们这边能动手吗?我这一边已经准备就绪啦!”
部下拨给王斌一个电话,交给姓赵的老头。
他本来面目狰狞,顿时慈祥了,说话时声音很慈祥。
“赵大爷,您放心,今天我要把这顾长歌弄得身败名裂!”
王斌信心十足地说。
然后挂电话挑衅地看着顾长歌。
“顾长歌!以后再也不要垂死挣扎啦!加油!今天的游戏!躲不开!”
顾长歌面色冰冷。
老实说,就是王斌这狂妄霸道、不可一世。
他真希望能当着一切媒体的面狠狠地把自己压下去
。
但无论如何他是王宗山亲赵子顾长歌再一次向王宗山学降龙针法。
虽无师徒之名,却自有师徒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