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引擎开动时,汽车跑向远方。
大约行驶1个小时后,车就停到一家中药馆门口,这家中药馆虽然不大,但是外观装饰得很有气氛,门帘两边还有两排霸气大字:“灵堂阁”!
“顾博士,就在那边。”严幻莲把车停稳,下来拉开副驾驶车门:“一起来!”
顾长歌点点头,跟在严幻莲身后走进去,刚刚踏进大门,一阵香气扑鼻的中药味霎时钻进顾长歌的鼻尖上,那份只有医生才知道的香味,让顾长歌不知不觉陶醉其中。
闻之片刻,顾长歌吃惊地发现:这里所有中药都丰满年久,属上品,任意一种中药,都能卖出数十万乃至数百万之多。
“严老师,您过来一下吧!”
此时,内房里穿插着老气横秋的强音,然后一个老人拄拐缓缓走出。
老者白发苍苍,身穿中山服,年事已高,却走得仿佛仙风道骨,分外霸道。
“吴老,就是我以前讲过的神医吧!”严幻莲口气敬重地对老者介绍:“这次把他带来就是为了试试您所说的那个方子!”
“就是这个毛头小子吗?”吴老一脸疑惑地看了顾长歌一眼,口气中流露出鄙夷:“须知那个残方可是华佗神医在城里留下的方子。以前我找遍了上百个人,都败下阵来。这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地敢于说能把这个方子补回来呢?”
须知中医这一行可是非常吃香的经验之谈,面前这孩子才二十
来岁。
这么小就有什么敢说敢做能把这个珍稀药方补回来?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
顾长歌说得很清淡,但全身都渗透出一种非人的信心。
吴老若不是说出了这个残方被谁留了下来,他也确实未必能够补上,但是因为是华佗所留,所以他可以说是自信满满了。
因为他所获得的继承是华佗!
“呵呵!毛头小子!相当嚣张!”吴老呵呵一笑,捋着须白胡说:“可我这个残方,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试得出来,想要试着把这个残方补上,首先得把自己医术显示出来。”
“医术?顾长歌眉头紧锁,看着吴老迅速地说:“没有问题,因为想让我秀一下医术,所以我以吴老您为例,您舌苔泛白,是肝火不足的典型表现。”
“肝火不旺,导致并发症是体内寒冷,因此晚上睡觉时常常莫名其妙地冷醒呢。再加上左腿上刀伤严重,虽愈合得很好,却留下后遗症,天天雨天腿就痛。”
说着,顾长歌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地看了看吴老。
而吴老却惊愕地张大了嘴,眼里写着震撼。
顾长歌说的话,全是事实,吴老确实存在着这些问题,而这些问题又不可能得到根治,只有通过服药才能缓解痛苦,但这一切可以说是自己的隐私呀。
他一个人甚至不去医院。这个孩子对此有何看法?
敢情这个孩子真的那么牛逼?
吴老内心对顾长歌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他表现得轻描淡写:“很好,可那仅仅是中医之本,现在您已经具备了去补残方的条件。”
说完他摆摆手:“跟我一起去。”
“好的!”
顾长歌点点头,他心里对吴老印象大减,须知中医重在一规,无规不成方。
他本人自是力证过人,照章办事,吴老对顾长歌理应称赞有加。
与其趾高气昂地说,那仅仅是依据。
话说得实在是很有根据,为什么这个老头不给自己把脉呢?
如果不是他欠了严幻莲的债,顾长歌也懒得帮他。
两人向内屋步行10多分钟后,就走到一间装修古风十足的办公室里,吴老先生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