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冯院长欣然同意顾长歌,不久就找来瓷碗一瓶开水。
顾长歌端着瓷碗把药材全部放进去,用木棒开始捶打,药材很新鲜,没有放干。
于是顾长歌一锤定音,汁就溢出来。
足有十多分钟的锤打,才端着开水瓶倒出少许开水加以搅打,搅打成泥糊,喂患者。
一碗中药进肚中,病患精神气恢复到肉眼所能看到的程度,几秒钟就睁开眼睛:“这个,这个在什么地方,医院里没有?”
目睹这一幕,现场的医生们没有一个冷静。
要不是亲眼见过,打死也不相信有谁居然可以用几针配上几味中药来治疗这连科学仪器也解释不清的疾病。
真是匪夷所思。
白老的脸上闪出一丝惊慌,稍纵即逝地嘲讽着:“哈哈!救人并不意味着什么,也许就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吧!
除非你们把现场的人全部叫醒,否则我相信你们的话没有错!”
“白老。这个。"?
冯院长皱着眉说:“话说得不太对劲,现场那么多患者,身体不一样,情况也不一样,即使华佗还活着,还怕打包票呀!”
“是呀!白老!连感冒这小病都没人敢打包票100%治好!”
“以前我们看到一个特殊体质,抗感冒药,但是吸收别的药,这类人除了受凉,就是小生病了。”
现场医生听了院长的意见后都点头称是。
毕竟天下没有哪个医生敢于百分之百地答应去治疗什么疾病,而摆在他面前的这几位昏迷卧床的病患至今也找不到具体的原因,给治疗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哼哼!”白老冷哼了几声,无所谓地说:“万一自己真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呢?要想公平就得把病人都治好了。”
事实上,白老说出这句话,是由于内心惶恐不安,担心面前这个孩子真为患者治好,当时,脸上可是要挨啪。
于是他有意拿出这样的流氓逻辑来,以便于彼此知难而退。
顾长歌当然明白白老的想法,他说:“行了吧!因为你不信,所以我治来让你看看吧!”
说完,转头对王瑶命令:“走吧!多买20倍这种中药吧!俺们干一个大工程!”
“啊?王瑶嘟嘟囔囔,无奈地说:“这药儿可不贱呀,5000多元,12倍却有10万呢!”
“怎么会这样呢?你还是不
愿意!”顾长歌几乎被这个女子的脑回路吓住,撇着眼说:“您不愿意也罢。您只等高家来为您撕咬。您觉得我在为自己疗伤吗?”
“不要了,还不如走好了!”王瑶想起自己发疯的家人,吓得胆颤心惊,当即冲出门外。
顾长歌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接过金针就开始挨救治了。
这类人群中邪程度不同,有深浅之分,然幸好均属中邪而未见他病,故不难救治。
没有片刻工夫,病患都扎破了。
于是王瑶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堆中药,喘着粗气说:“累得要死,这玩意可真重啊!”
“嘻嘻!谁叫你们没建设好呢?尽惹的祸!罪有应得!”顾长歌唇角勾起不好的笑容:“嗯,用我刚才的方法,来调整那些中药。”
“啊?王瑶小嘴儿微微张开,望着手里一堆东西绝望地说:"难道不能怜香惜玉么?那么多东西,我的手被锤得发麻也未必能够搞得出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顾长歌耸耸肩,说:“你只等家人撕咬!”
“你...算你狠吧!”
王瑶咬牙切齿地看着顾长歌,她才算知道,这个孩子居然趁火打劫并借此事玩弄他,却无计可施,事由他出,只会他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