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眼神中，南谦明白了，她早已恨透了地皇。
“悠悠，你怎么可以利用我对付我大哥。”南谦难以接受，可她是宁悠悠，是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人。“我总算知道，你跟北冥麒哪里像了。”
闻言，宁悠悠非但不生气，对南谦还有一丝的愧疚，不过这份愧疚也是坦坦荡荡，绝非像北冥麒那般见不得光。
“南哥哥，我跟北冥麒不同。”
“哪不同了。你利用我对付地皇，这跟北冥麒利用你有什么区别。”南谦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也没注意。
宁悠悠听着不做声，默默的低下头，心里很难过。
叶羽言道：“少主从不隐瞒她要做什么，哪怕是利用你，也是光明磊落。北冥王做任何事，任何人都猜不透，利用少主这件事也是从来见不得光。”她愤愤不平，觉得少主就是因为是个女儿身才会这般善良。
“对不起，我不该拿你跟北冥麒相比。”南谦自知说的有些重连忙道歉，可让他背叛地皇，心里便过不去这道坎。“悠悠，他是我哥。”
“他不是你哥。”宁悠悠不想告诉南谦事实，可见他对地皇的忠诚也是个大麻烦。“南哥哥，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为何这么做。”
南谦心里很难过，这一生最信任的两个人，一个是大哥，一个便是宁悠悠。
“我不想背叛大哥，你别逼我。”
闻言，宁悠悠心头丝丝疼着，他竟然这么认为。“如果你认为
我是在逼你做选择，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宁悠悠从不跟二心者同谋。”
“悠悠，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谦怎么可能离开，现在宁悠悠身体这么差，外面风声又这么紧。“我对你绝不会有二心，我对大哥也绝对不会有二心。”
“如果有一天，我非杀他不可，你会站在哪一边。”宁悠悠面色沉重，这番话可不是为难南谦，而是不久要面临的抉择。
南谦眼眶泛红，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当时他想，只要尽自己全力去维护，去调和，大哥跟宁悠悠不会兵刃相见。
“一定要选吗？”
“南哥哥，此事没有第三个选择，是否与我同行，你要想清楚。”宁悠悠缓缓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叶羽，二人知道这一天早晚来临，早些到来早点解决，以免后患无穷。
叶羽扶着宁悠悠回房间，路上问道：“逼的这么紧，可是知道了什么？”
“他们根本不是兄弟，这个南谦比我还傻。”宁悠悠已经知晓地皇的真实身份，断不会让南谦继续被蒙骗下去。
叶羽问道：“南姓很少见，地皇不可能姓南。”她已经知道，地皇是祭祀院的人，而在祭祀院姓什么的都有，唯独没有南姓。
宁悠悠点了点头，关于地皇的隐私她不想多说，毕竟丑陋不堪，说出来都让人恶心。
“等等……”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握着叶羽的手紧了紧。
“北冥国姓，异族皇室拓跋，
西域皇室姓什么？”
“南宫。”
闻言，宁悠悠身体一怔，这个复姓南宫难道跟南谦有关？
“叶姐姐，西域的事你了解多少？”
“了解不是很多，不过听说这个国家并无君主。”叶羽多少听到一些，因为是被禁足的国家，很少有人愿意去往。
宁悠悠基本没有听过关于西域的事，若不是遇见曹晴晴，她压根对这种没落的小国家没一点兴趣。
“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何西域没有君主？”
“三十多年前，西域王爱上了一女子，从此君王不上朝，为了贪图享乐不断增加赋税，搞的民不聊生。”叶羽说到此长叹一声，这些事她在祭祀院时就已经知道，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