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有似乎是根本不在乎没有同伴的孤狼,二祖嘲讽道:
“背叛黄家,就算你踏入了王阶也别想走出这个院门。”
“何况以下犯上,本就该当死罪处理,其一脉之人并罚贬作黄家仆役。”
“黄东,你对本王的决定可有意见?”
黄东看向三位老祖,眼神中尽是揶揄,将目光投向大祖然后又看向四祖,略带好奇地问道:
“您二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大祖没有说话。
而从四祖冷漠的目光中就能够知道,他也是如二祖那般想法。
“刚愎自用果然是一脉相承。”
“果然是自家的孩子自己疼,没爹的孩子没人疼。”
随着黄东开口,身上的气势随着吐出的话语不断增长。
“这样的黄家不要也罢,这样的黄家,即便我不出手也熬不过五代。”
“可我们爷孙既然已经不是黄家之人,今日的账便要与你们好好算算。”
听到黄东竟是要与整个黄家三位老祖算账,楼内所有的黄家之人各路宾客全部慌了。
所说之前的战斗对他们还没有太大的威胁的话,接下来的王者之战,一点点余威都有可能重伤他们。
一时间,所有的宾客全部不顾黄家的脸面,直接撞开了宴会楼的后墙逃离现场。
经此一闹,这座宴会楼前无门后无墙,真的好生凄惨。
只是宾客可以逃,黄家之人却不可以套,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家。
他们即便逃出了宴会楼,逃出了黄家又能去哪?天大地大也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尤其是三脉之人,因为黄东的“反叛”受到贬为仆役的惩罚,更是让他们肝胆俱裂。
从人上人一下子沦为仆役,没人能接受这种事实。
只不过战斗尚未结束,那么在这项惩罚还未实行之前,便还可以有很多变数。
只见黄煌的三位叔叔走出宴会楼,朝着黄东跪了下去,额头贴于地面似哭非哭地说道:
“请父亲赴死,还我三脉清白。”
跟在三人之后,又有年轻的十一人走出宴会楼朝着黄东下跪:
“请爷爷赴死,还我三脉清白。”
十一人之后,又有二十多位尚且稚嫩的少年,他们哭着跪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他们的哭声,一直在院落中回荡,如泣如诉。
黄东默默地走到三个儿子身前,三记耳光甩在他们的脸上,然后冷冷说道:
“你们倒是黄家的好儿孙啊,可惜本王已经不是黄家之人。”
三个儿子,十一个孙子,二十多个曾孙,竟是没有一人有骨气如黄煌那般站出来。
只有勇气跪在这里,祈求三位老祖的宽恕和怜悯。
黄东暗叹一声:
“所以今日他才会替黄煌出头,因为黄煌才是三脉的希望,才是原来整个黄家的希望。”
片刻之后,黄东终是抬起头,看向三位老祖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
“三位老祖,你们说若是你们全都死了,黄家会不会更好?”
“这么多儿孙都请我赴死,那我便请三位老祖赴死又当如何?”
说着黄东的气势澎湃而出卷向三位老祖。
王者与灵者之间的差距,其实便是领域、破域之力的差距。
王者的力量更大纯粹更加凝实,所以黄东的第一拳没有任何能量的波动,只是朴实到极致的一拳打向二祖。
二祖的反击同样也是简单到极致,领域化作坚实无比的城墙挡住黄东的一拳。
黄东的拳与二祖的领域相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