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自己的秘书呢。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文北笑着说:“阿聿虽然回国了,但他在国内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我们可都知道。”
田盼更加不解了。
严聿明什么时候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为什么她这个红颜不知道?
“你不知道?”奈尔斯收起了戏
谑,惊讶看着田盼。
“行了你们,这么多好酒都堵不住你们的嘴。”严聿明半开玩笑地说。
田盼被勾起了好奇心,心痒痒的,于是追问奈尔斯:“你们说的是什么事?”
三人当中,奈尔斯看起来年纪最小,也是最活跃的一个,田盼这么一问,就全说了:“伯恩那小子不是把你骗过去想欺负你吗?被阿聿哥卸了两条胳膊,要不是因为他爹是科林,说不定现在已经是河里那些鱼的排泄物了。”
田盼知道伯恩现在还在严聿明手里,她以为他扣留伯恩是为了逼科林就范,原来还有她的原因。
说实话,当初那件事她怨过严聿明,可以说是心灰意冷,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发了辞职信就离开了云莱。
虽然后来两人重归于好,但到底还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在绝望中自寻生路,对男人的期冀就会减少。
所以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可以把全部的希望和信仰压在男人身上,也时刻准备着退路。
没想到严聿明去找过她,还把伯恩的胳膊给卸了。
修斯拿了两瓶酒过来,在文北的身边坐下。
问了严聿明一句:“致远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
严
聿明说:“他先去办私事了,没跟我一起过来。”
“他不会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吧?”
“砰”地一声,修斯开了一瓶红酒。
然后亲自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奈尔斯耸耸肩,说:“那也算是乔哥的初恋吧,初恋总是会让人欲罢不能。”
田盼端起面前的红酒抿了一口。
她又想打了之前洛甯跟她说的话,还有严聿明放在钱包里的那条项链。
初恋,谁又能幸免呢!
乔致远是半路才来的,举杯喝酒的时候衬衫往上滑,露出了手腕,还有手腕上的一道划痕,看起来像是被女人的指甲划的。
修斯是个爱玩儿的,还叫了好几个女人过来陪喝酒,喝完酒又去打球,唱歌,还在里面的射击室玩儿了一会儿。
从七点一直到十点多才结束。
在车上,严聿明拉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手腕。
“还酸吗?”
田盼摇头:“还好。”
今天她第一次玩儿射击,也是第一次看严聿明射击,没想到他的水平那么高。
他们几人当中,也就严聿明能跟修斯拼一下。
其他几人虽然也会,但不及严聿明水平高。
田盼问严聿明:“他们几个就是这次你要带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