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两个字。
田盼心头一跳,有一种
不太好的预感。
严聿明伸手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滑到接听,又开了免提。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
“严总,我们出车祸了。”
———
田盼和严聿明赶到医院的时候,邵白和严聿舟已经被送进了病房,他们伤的不是很重,邵白头部受伤,已经进行了包扎,严聿舟伤的更轻,就是一侧的胳膊和腿擦破了皮,没伤着骨头。
伤重的是白沐雪,还在抢救室。
严聿舟垂着头坐在病床上,呐呐低语:“她为了护着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本来躺在急救室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严聿明没有责备严聿舟,眼神沉冷,声音平稳沉重地问邵白:“怎么回事?”
“我们在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大卡车突然那从旁边冲了出来,撞在了我们车上,那人喝的都快不省人事了,当时就被警察带走了。”
说完,邵白看了眼严聿舟,又说:“小舟坐在副驾驶位,当时那辆车就是从他那边撞过来的,坐在后排的白沐雪扑到前面,护住了严聿舟的头和上半个身子。”
医院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里,一个戴着墨镜,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女人,望着医院大门出神
。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轻挑的声音,“章小姐,你让我帮的忙我帮了,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章若琳唇角微微上扬,似嘲讽,似苦涩。
眼睛被墨镜当着看不清眼神,一开口,却是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那是自然,地址给我。”
男人哈哈笑了几声,“我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伺候过不同男人的女人就是有经验,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有意思多了。”
章若琳挺直着脊背,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紧绷,几秒后缓缓放松,淡笑着说:“郝先生喜欢就好。”
挂了电话没多久,手机叮地响了一下,她只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她端起面前已经凉了的咖啡一口喝完,然后浅浅擦拭了一下唇角,拿起手机和放在一旁的包起身离开。
她以前不明白那些精英白领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喝咖啡,后来田盼告诉她。
咖啡本来就是个普通的饮料。你把它当水看,它就是水,不必随大流,也没不要绑架自己。
章若琳嘲讽一笑,她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