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开了。
严铮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示意洛嘉先坐下,然后问白沐雪。
“你能尝出这茶哪里不对劲?”
严铮这个问题问的含蓄。
白沐雪抿了抿唇,回答:“应该是对男女之事有
帮助之类的药吧。”
洛嘉脸色大变,却又有些好奇:“你懂医药?那你刚才还喝了一口茶,会不会……”
白沐雪答道:“当年我离开S市,被一个老先生所救,他是个很了不起的医生,帮我调理了一年多身体,我才好转,在那期间,我闲着无事就跟他老人家学了一些皮毛。”
“其实我是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药的,但这个药效很霸道。叔叔阿姨,我先失陪一下。”
“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找医生来,或者送你去医院。”洛嘉担忧地看着白沐雪。
白沐雪笑了一下:“不用,我自己有缓解的药。”
然后也匆匆离开了畅园。
严聿明从畅园出来,直奔前面的会客厅。
在门口遇到了单绵。
“严总?”单绵见他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盼盼呢?”
“盼儿不是跟你在一起?”
严聿明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神冷厉的像刀子。
单绵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又说:“你们家的一个佣人来找盼盼,说是你叫她去花厅,去见你妈妈,盼盼就过去了,她跟我说她最多半个小时就回来,四十分钟了还没回来,也没给
我来电话,我正准备去找她。”
单绵话音刚落,严聿明就转身又往花厅跑去。
现在看来,田盼一定是出事儿了。
单绵又是担心又是自责。
早知道严家是这样的龙潭虎穴,她就该跟着她。
她一边往花厅那边走,一把给周加印打电话。
周加印跟严聿明从小认识,可能对严家老宅也比较熟悉,多一个人寻找就多一份希望。
周加印和裴顿正跟几个相熟的人说话,周加印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走到一旁去接,十几秒后直接挂了电话急匆匆地往出走,裴顿跟人打了声招呼也跟着出了宴会厅,很快追上了周加印。
“怎么了?”
周加印一脸焦躁:“田盼出事了。”
严聿明从宴会厅出来直奔花厅。
外面没人,里面的休息室门紧紧关着。
严聿明一把推开门进去,屋子里也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欢爱后的味道,矮榻边掉着一只耳环,是田盼的。
严聿明从地上捡起那只耳环。
这只耳环是上次在季晨主持的那场拍卖会结束后他送她的那一套首饰里的。
他凝视片刻,将耳环装进衣兜,将房门和窗户全都打开,然后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