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张元成说:“秦韵那个臭小子就喜欢跟漂亮的女孩子搭讪,这个理由他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了。”
“张叔叔你可冤枉死我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忽然传来,不是秦韵是谁。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站在了田盼身边。
“我每次跟谁搭讪,说了什么话,您怎么能知道,莫非还派了人跟踪我不成?”
张元成把秦韵说的这番话完全当成了玩笑话,笑呵呵地说:“我跟踪你干什么,只是凑巧听到过一次而已。”
“就是嘛,就一次而已,您就说我跟谁都用这个理由,这不是冤枉我吗?万一盼盼当了真,真把我当成那种见一个爱一个口蜜腹剑的人,导致我打了光棍,我就让你家张爽也打光棍。”
秦韵是个混不吝,这些人都知道。
但这个混不吝却是个有头脑有手段的人。
他要诚心想让人倒霉,谁都拿他没办法。
一般他们也鲜少跟他有交集,今晚是个特例。
“好好,张叔叔说错了,我自罚一杯。”张元成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一杯哪成,不得三杯起步?盼盼一个女孩子给人敬酒都是三倍起步呢。”
总不能说自己都不如一个女孩子吧。
张元成无奈,只好又喝了两杯。
田盼不知道秦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目前来看,没有影响到她的计划,所以她也懒的说什么,就任由秦韵闹腾了。
这一番互相试探下来,田盼他爸的这几个老朋友又有了新的认识。
张元成是个城府不算太深的人,所以他只适合做别人手里的一把刀,沈远似乎对她有一些敌意,但仔细想,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难怪这是个中间派,确实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
自古站队容易,保持中立还不被人排挤打压,那才是本事。
至于王安友和方知同两人,都是儒雅绅士的人,对她一直都是温文有礼的样子,没有敌意,也不亲近。
而秦鹏,从刚才的试探中隐隐可以窥见,似乎跟他爸有点不对付。
所以今晚回家还得好好问问父亲。
田盼跟他们几位股东寒暄了一会儿,喝完几杯酒又去跟集团高层们喝酒。这下人就有点多了,她没有一对一的喝,而是一对多,一杯酒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