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这件事你不能去找你爸爸说。他上午才被卢盼那个小贱人逼着当众将我开除,就不可能再让我回公司了,否则他这个
董事长的威信何在?”
“那您说怎么办?”
蔡芝顿了一下,将之前就点好的一块儿提拉米苏推到了卢暖面前:“你先吃点东西消消气,听舅妈慢慢给你分析。”
……
雨下了一下午,田盼就在家弹了一下午的琴。
小时候她学过两年舞蹈,后来寇金凤大概是发现她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就以影响学习为借口不让她学了。
她其实一直都很想学乐器,但一直没条件。
高中以前她一心只想考上大学远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后来上了大学她一边学习一边还要给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更没有时间。
田盼的思绪起起伏伏,手指在琴键上像个翩翩起舞的精灵。
头顶暖黄色吊灯照在她脸上和钢琴上,美的像一副油画。
严聿明在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她感觉累了,合上琴盖准备起身,他才走进来。
“什么时候来的?”
田盼跳着来到严聿明面前,自己都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迫不及待。
这样的小动作,被严聿明尽收眼底。
他伸手想要去揽田盼的腰,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凉意,于是换成了拉她的手,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
指硌着他的掌心,不疼,有点痒。
“没多久,看你正弹的入神,就没打扰你。”
“我弹的怎么样?”
田盼仰着头看他,眼睛弯弯的,像个雀跃的孩子等着大人夸奖。
“很好。”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严聿明专注地看着她的脸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不管做什么都好。”
田盼撇了撇嘴,心里却很受用。
她拉着严聿明的手往床边走。
严聿明的心跳逐渐加速,面上却不动声色。
“躺下。”
田盼把被子往另一边掀了掀,还拍了拍枕头。
严聿明看了眼金粉色的床单和枕头,唇角忍不住上扬。
他乖乖脱了鞋躺在床上。
“往里面一点。”
严聿明又往里挪了挪。
田盼脱了拖鞋,盘腿坐在床边,面朝严聿明。
“我帮你按按,你闭着眼睛躺一会儿。”
严聿明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
他按照田盼的吩咐,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田盼手指温热,在他的眼睛周围的穴道上来回按压,他酸胀的眼睛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她温软的声音:“公司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要不要请我这个军师帮你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