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
只见男人的脸上泛起一条红印,赫然自眉尾到嘴角都肿起了一道红线来,方大的下巴处更是被尖刺以外的勾到挑破了,渗出几滴红血珠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下一刻,他就继续被舒蘅打的是抱头鼠窜,却是想当只老鼠逃之夭夭、找个地缝钻洞都不成。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你再骂啊?你再骂啊?!”
——“我知道你早就想要出卖肉体了,很可惜你卖不出去~~”
——“都几十岁的人了,肩膀上安的是抽水马桶?一张嘴味儿真大!”
——“贱人贱人,下贱人!下贱人叫谁?你叫啊~继续叫‘啊’!”
——“能说话就张开嘴,把《花猫警长》给我唱一百遍!听见没,听见没?预备,开始,唱!”
舒蘅咬牙切齿的边抽边骂,此刻她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让人难以把她和她的长相给联系起来。
——她是天生的小山眉,古典秀雅,又生就一双少见的桃花眼,又灵又媚,眼睑下方还斜斜生出了一点淡痣,给她增添一分别致的韵味;再就是那张鹅蛋脸上,恰到好处的深目削颊,既让她五官立体,又让她不失了传统审美里女子该有的那份柔意。
但现在,这位美人倒活像是个要活吃凶兽、茹毛饮血的女罗刹,甚至是个不依不饶的女疯子!
舒蘅就是这样。
她平日里懒得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就慵慵柔柔,木木软软的,让人看了就想捏捏她的脸,却又因为她那十分的美貌,只敢停留在欣赏的地步,而不敢上手。
她对大多数事物都是一副提不上兴趣的样子,当然,除了赚钱和存钱。
所以常常在外人看来,喜静少言的她,是菩萨低眉,观音照水;而和她深交聊起来,就会觉得像是被打破了次元壁的怪异。而因为她的性格和外表有着强烈的反差,自然也曾被不止一个密友打趣道——“违和得像是被‘夺舍’了”。
而一旦她生起气来,那可就是金刚怒目,罗刹吐火了。
当下,舒蘅抽惯了这个男的,就又去抽那个,几步疾走,她就把又一个要逃跑的男人给踏在了脚下,手中尖刺‘簌簌’几下,直将那人的小腿肚子都给抽肿了——肉眼可见的,就连那人的裤腿都变得紧了起来。
“跑?你跑啊!你刚才不是能耐的很吗?”
“你再跑?!还敢跑?跑,我让你跑!!!”
“你家教怎么回事?你爸你妈没教过你礼貌?!!他们不教,让我来教是吧!?”
“跑,呼……呼,你跑啊,你再给我跑,你丫还真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