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饭,又拿着干活的工具出来了,沉默无语的和舒蘅还有郝父一起砌起了围墙来。
舒蘅砌着砌着墙,又听见后边隐隐地传来有啜泣声,回过头去一看,正是那三人中的女孩子在掉眼泪。
其实女孩还是个她脸熟的,是她第一天进别墅区时就见过的,那个主动向她打了招呼的高中生妹妹。
舒蘅还记得,她的名字叫“吕珈”。
对方也是察觉到了舒蘅的目光,胡乱的用手臂蹭一把脸,将面上的泪痕擦模糊了。
女孩面上的神色一眼看不清,动作又是怯懦地赶紧低下了头,经不住人细看。
舒蘅甩甩发酸的手,走过去掏出裤兜里的一包手帕纸递给了她,然后又自顾自地干起了起墙的活。
“谢谢……”
女孩的声音虽小,但舒蘅也听见了,倒是惹得她旁边那个和水泥的男生抬起头来看了舒蘅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干活了。
砌了十几米长的墙,小半天功夫很快就过去了,还没到中午的饭点儿,郝父就被郝佳月妈妈叫去炒菜了,按她的口头话说是:“现成的厨师不干厨房的活,别人做了还要嫌别人手艺不好,真没道理。”
于是,真到了饭点儿,舒蘅几人就被郝家父母叫去吃了一顿大厨家常菜。
众人捧着海碗大的米饭,米饭上头还盖着咸香热辣的尖椒炒肉。
舒蘅吃着往日里再普通不过,也是当下格外难得可贵的几道家常菜,她似乎是被面前米饭的热气给熏得眼睛也有点起雾了。
郝家一家人中,郝父盛天富虽然没有异能,但以前是做专业厨师的,有华夏二级厨师证,做菜怎么也算得上一绝了,又还是四十岁出头的壮年,手膀子上的力气可不一般,他小时候就下地侍弄庄稼,大了些就到城里做学徒闯荡,就是靠着一手好厨艺征服的郝佳月妈妈。
由于不久前天然气断了,郝家就在院子里头搭了个土灶,煮饭都是烧的别墅区里弄来的树枝和灌木啥的当柴火。
土灶加柴火,还有个大厨师,做出来的菜的味道就更是一绝了。
舒蘅愿将郝父的厨艺称之为仅在舒妈妈一人之下的存在!
吃完饭,舒蘅几个人主动的帮郝佳月妈妈收拾了起来。
舒蘅和男高中生抢先和郝佳月妈妈收拾起了厨房和桌子,吕珈和那个高高壮壮的男人便去打理起了土灶和堆柴火的院子,郝父则是独自一人去阳台抽起了烟。
用郝父的家传话来说就是——“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
再逗乐一说,这就是他们家里传下来的规矩,轻易不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