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看,这草叶子长得也太大了吧,好奇怪。”
郝佳月皱了眉头,指着一株叶片大得足有她手掌大的草,叫舒蘅仔细看。
“长的大有什么好奇怪的,要这么说,现在没什么东西不奇怪吧。”舒蘅说着,抬手摸了摸她那还没把黑鳞消下去的脸。
“这不一样!”郝佳月一时间语气里竟有些急了。
一听两人争论起来,佘逸枫在旁边也不由得仔细地打量起了那些草。
钟醒看了看郝佳月手里的草,语气顿时也有些认真了起来:“说的没错。这不是三叶草。”
“这可不是三叶草,更不是苜宿草。”而蹲在地上的韩立川,也用十分笃定的语气对舒蘅说道。
韩立川说着说着,就一手拔起了一株苜宿草展示给舒蘅看,
“你看看,耐心地听我先给你摆摆啊——酢浆草是酢浆草科,苜宿草是苜宿草。酢浆草在我家那儿就管它叫酸酸草,叶子和拇指差不多大,是三片小小的心形叶子,那东西的块茎长得像小萝卜,喏,就像这样,叶子酸酸的,块茎倒是挺甜……”
“还有一个苜宿草呢,它是豆目豆科的植物,苜宿草是种牧草,也有管它叫幸运草和三叶草的,也可以吃,虽然它们都是三片叶子的草,但它们之间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舒蘅听着韩立川的长篇大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越听还越犯困。
韩立川却是毫无察觉,甚至还在充分地向舒蘅展示着他究竟能有多话唠:
“而且啊,这里的这个草,啧,奇怪,你看,它居然兼具了酢浆草和苜宿的一些特点。你看看,看看,这叶子那么大一片,每片还是椭圆形的,边缘还有细齿,这些都是苜宿草的特点,但是这个块茎,就像酢浆草的了——呃,不过都能吃就是了。”
舒蘅听得脑子有些乱,看了看韩立川手里的三叶草,这才察觉她竟然从未将这空间里的东西详细地扫描过信息,甚至在第一次就“尝百草”式的亲身试吃了。
于是她口中只随便敷衍人地道,“算了算了,懒得管它叫什么,反正没毒能吃,吃起来还好吃,不就行了。”
就这样仓促地结束了一番扯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话题。郝佳月适时地又朝四处张望了一下,回头望着舒蘅说道:“这里面怎么没有水塘啊?那这些草需要的水分是从哪里来的?”
闻言,舒蘅又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有些被烦得不耐地说道:
“或许是空气里的水分够了?不知道,总之它们能活,有这个地方存在就已经很难用科学来解释了,别管这些草啊水啊的了,我们待会儿出去赶紧找个地方歇歇,或者就在这里歇歇,休息好了就出去,看看能不能碰到那只二级丧尸把它给解决掉。”
“嗯,我看待会儿就从我家里收拾点东西放到你这空间里边,也稳当。”
对于舒蘅语气里的不耐烦,郝佳月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她心知那不耐烦并不是对她的,只一味思考着接下来该作如何安排。
“呃,我说,早知道你有这个空间了,我们干嘛还费劲来这儿,”韩立川在这时却突然插嘴,盘腿坐在草坪上仰起头对舒蘅说道,“当时在那边,随便搜集点东西就进来休息呗。”
舒蘅挑了细细的眉,微笑着回他道:“因为我不乐意。”
“哇,没想到你找不痛快的本事还挺在行的,”看到韩立川吃瘪,郝佳月话里话外的就忍不住笑意,几下子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外边那些人我们虽然不可能带他们走,但还是得为了我们自己去把那只二级丧尸给解决了,不然以后它只会成长得更加凶猛,就像先前我们遇到的那只一样——后果,可不会好。”
钟醒在一旁也坚定地点了点头,附和着表示了赞同:“说得对,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