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爹用狗头铡砍了他,你看怎么样?”包露思说道。
丁月华哑然,这叫什么妙计啊?现在开封城里那么多富商大贾,那飞贼怎么就会对一个小小的胭粉店感兴趣呢?“这个……现在风声这么紧,恐怕那个飞贼不会冒险对一个小小的胭粉店下手吧!”
包露思想了想也觉得不合理,一个小小的店面,就算再挣钱也挣不出来一座金山啊!这时候她想起来她同学来了:“我还有一计,月华姐姐,我听我同学说,她家丢的都是一些女人用的首饰,其它的古董金银都没有被动。还有,那个飞贼竟然还偷走了她的贴身兜兜,你说吓不吓人。 丁月华听了这话也觉得有点反胃,心想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飞贼,竟然干出这么下流的事情。包露思继续说道:“看来这个飞贼只对女人的用品感兴趣,我们不妨这样,明天开始把店铺生意交给丁义他们看管,我和你坐着马车,专门去金店首饰店,就说为你采购嫁妆。到了每家店我们都让他们把镇店之宝拿出来,然后褒贬一通,光看不买。如此几天恐怕开封城里就会议论纷纷,都会说展大侠的未婚妻到处采买金银首饰准备成婚之用,还会有人说她看不上我们的凡俗之品家里肯定有更好的宝贝,这样下去那个飞贼只要还在开封就肯定会听到消息,只要我们多表演几次,就不怕他不上钩。”
丁月华听了这个计策,觉得不错。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像样的嫁妆,这次来开封之前母亲还特意给了自己一笔钱让自己在开封采买一些贵重宝贝当陪嫁,本来自己也准备过一阵子出去挑选,既然这嫁妆能把飞贼吸引过来,那岂不是一石二鸟?主意拿定,丁月华就对包露思说道:“包账房果然神机妙算,是个好计策。”
包露思听到了夸奖也甚是得意:“那当然了,毕竟我是公孙先生亲传弟子,而且也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的一个弟子。”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开始行动吧。要不要提前跟包大人和展大哥说一声?”丁月华说道。
“不要,他们知道以后肯定会阻拦的,等我们亲手把飞贼抓到他们眼前,看他们什么表情。”包露思说道。
当夜包露思没有回家,而是和丁月华商量接下来如何行动。
第二天,丁月华把店里的生意交给丁义负责打理,当着伙计和店里客人的面说,要和包小姐一起出门采购陪嫁的物品,还跟来的女客打听哪里的金银首饰更合适。女客听说她要置办嫁妆,都热心的连胭粉都不看了,拉着她就要去熟悉的店面。
“丁姑娘,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南翔金店,那里离铁狮子胡同不远,是王侯将相和家属们最喜欢的地方了,我听说那里还有镇店之宝呢!丁姑娘一定要去看看。”
“南翔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些金银俗物。丁姑娘,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西关玉石店,那里全都是西域送来的上好玉器,那才是大雅之物。”
“要论玉石谁能比得过昂天玉石店,那里的玉石都是采自各大名山,除了光滑圆润还都带有仙气呢!”
“还是汝哥瓷店好,那里的瓷器都是官窑上品。流光溢彩价值连城。”
“人家是采购嫁妆结婚用的,都说情比金坚,谁听说过情比瓷坚的。嫁妆用瓷器,这不是早晚都得碎了吗!太不吉利了。”
“那你总不能让丁姑娘去买根铁条吧,那东西倒是坚硬,能当嫁妆吗?”
“所以我说还得买金子,还是金光闪闪的能体现丁姑娘的贵气。”
丁月华和包露思都看傻了,没想到店里最热闹的一天并不是开业大酬宾,而是问这些女客应该去哪买嫁妆,只见她们争论的热火朝天,互相不服,再加上外面看热闹的,看来今天是没法做生意了。包露思拉了一下丁月华的衣角,二人从后门偷偷的离开了斗嘴现场。离开胭粉店之后,丁月华回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