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小子一看没东西可砸,朝中后面一挥手:“不给钱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给我上!”说着,就带着人过来动手。
这六个人本来就是打抱不平,锄强扶弱的人。尤其是韩彰和徐庆,最喜欢管闲事,平时在路边看到有野狗撒尿两个人都要管一管,如今看到不平的事落到自己身上了,更是毫不犹豫的出手了,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左右开弓。再加上一个本来就性如烈火的丁兆惠,沉稳的卢方和丁兆兰在一旁根本劝不动他们,本来还指望赵虎出面让他们别闹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转头才发现,赵虎打的最卖力。赵虎刚才一直躲在后面想自己该怎么露一手,没想到还没等想出来就来了一群地痞无赖,那可不能惯着他们,先拿他们练练手出口气再说。卢方和丁兆兰根本拦不住他们四人,只能在一旁无奈的叹气。
那个领头的泼皮,眼见着自己手下有七八个人都被打倒在地,无法动弹,一个个哎呦不断,而自己也被丁兆惠踹了一脚。赶紧起来代理两三个泼皮跑路,边跑边喊:“你们给我等着!”
丁兆惠在后面回了一句:“爷爷在这里等你!”
眼看着这些泼皮倒的倒,跑的跑,六个人聚在一块商量该怎么办,由谁去叫人来把这些泼皮押走。这时候只见那边逃跑的泼皮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官兵,一个领头的,后面跟着六个挎刀的,赵虎看见这群人,就先退到了后面。
那群官兵在泼皮首领的带领下走了过来,“谁在这里闹事?就是你们几个啊?”官兵头领撇了一眼六个人,由于赵虎站在后面低着头还化了妆,所以没认出来赵虎。
“就是我们。是这帮人先过来搅闹我们的场子,要收什么保护费,还要动手打人,所以我们为了自卫,才被迫还手。”丁兆惠说道。他现在腰里也有开封府都头的腰牌,根本不害怕这些官兵。
“呸!你们不交钱还想在这里摆摊?谁给你们的胆子?”官兵头目说道。
“怎么?不交钱就不能摆摊?谁定的规矩?包大人还是朝廷?没想到堂堂开封城,天子脚下,包大人的管辖,竟然还有如此欺压良民之事,你们不怕包大人知道么?”丁兆惠问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闹事的,本官就告诉你。”官兵头目说道,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官,就算在吏里面都是最低级别的,但是面对老百姓他可是十足的气派:“天子是管天下的,包大人是管开封的,但是本官是管这什条路的。你们想在这里卖艺,就得交治安费。这些人都是替本官收钱的,你们现在打伤他们,就相当于殴打官差,现在本官就带你们回衙门,治你们的罪!”
“你是什么衙门的?”丁兆惠问道。
“本官是五城兵马司的。”那个官兵头目说道。
“那你又是什么官呢?”丁兆惠又问。
“这个,要你管?来人啊,给本官拿下!”说着,这个小头目就命令手下人过来动手。
“且慢!”丁兆惠掏出来开封府都头的腰牌,“你看看这个认不认识?”
“啊!”那个小头目一个开封府的腰牌,还是都头,比自己大好几级呢,就心里害怕了,但是嘴上还很硬:“你竟然敢伪造开封府的腰牌!罪加一等!来人啊,给我拿下!”他再也不敢自称本官了。
“你说他的腰牌是假的,那你看看这一块呢?”赵虎知道该自己出面了,就抹了抹脸,把妆抹去,然后亮出来开封府六品校尉的腰牌,走了过来。他认识这个人,知道这就是五城兵马司一个小兵头,平时带几个人巡逻站岗的,屁都不是。
那个小头目一看赵虎,吓得赶紧跪倒磕头:“赵大人,这是误会!误会!”
“哼!误会?天子关天下,包大人管开封,这什条路归你管,这都是误会么?你一个小小的兵头,手底下两个半人,还敢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