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石焘看到丁月华美貌动人,就动了坏心眼。假装跟着她前来救助展昭,其实是想把她丈夫杀了,然后把她带到树林里干坏事。但是没想到来到了她丈夫近前却发现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开封府的校尉,曾经带人抓捕过自己的展昭,顿时就吓破了胆子。但是他再想跑就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展昭飞身跃起,一脚先把他踹躺下,然后拔出宝剑,左右开弓,砍倒了两个贼人,还有一个贼人见事不好刚想转身逃命,被丁月华从树后拿出宝剑,一个纵身上去也结果了他的性命。其实平时的话展昭不会一开始就痛下狠手,但是今天实在是形势所迫,所以先杀了两个毛贼,但是只要首犯在手就不必担心了。二人杀了三贼之后,展昭走过来用剑顶住石焘的脖子,喊了一声别动。石焘就吓得再也不敢动弹了。
那边白玉堂看见二人已经开始动手,自己也一溜烟似的冲到了两辆马车边上。由于他现在已经没有武器了,飞镖也不多了,所以就随手掏出一把墨玉飞蝗石向众贼人扔去。那些贼人正坐在马车上说一些污言秽语,讨论一会谁先谁后的事情呢。哪知道地上那个男人突然跳了起来,还踹倒了他们的头目,砍死了两个同伙,而刚才看起来文弱的女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刺死了另外一个人。
正在他们还在惊讶的时候,只见另外一名男子突然跳了出来,一扬手就是一把石头子,把众人打得鼻青脸肿。紧接着男人就拔出一支飞镖,拿着飞镖当武器高喊一声“不许动!”紧接着拿着宝剑的女子也冲了过来,顶住第二辆车的贼人,高喊“谁动我就杀了谁!”贼人们眼看着她的宝剑还在往下滴着血,谁都不敢乱动。都乖乖的坐好了,等待发落。
展昭把石焘也从地上拽起来,推到了马车附近,就地开始审讯:“石焘!你小子竟然敢跑到河南来了?是不是想要去开封城作案?我告诉你,你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开封城要举办皇帝的庆生会,谁都进不去!”这最后一句话其实是展昭的气话。他早就知道庆生会的事情,也知道皇帝当时说过了不能扰民,没想到事到临头了他却出尔反尔,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封城。
“启禀展大人,小人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不干坏事了。小人现在改行搞杂耍,今天带着几个弟兄就是去城里准备给万岁爷庆生表演节目的。我们还有驸马府的腰牌,不信你看。”石焘亲眼目睹过展昭的能耐,当年他也曾经想要设下埋伏伏击展昭,结果被展昭三下五除二杀了几个人,另外几个想跑的又被展昭的飞镖打死了。当时要不是他离的远,早就被展昭抓住了,如今落到了展昭的手里,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跑。而是颤颤巍巍的掏出来一块腰牌。
展昭接过来腰牌,只见上面写着“驸马府”,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的是“见牌通行”。展昭就是一愣,虽然他知道庆生会是陈世美操办的,但是怎么竟然他还发放腰牌了,竟然还给这帮流寇了?展昭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改邪归正,还以为是驸马被他们蒙蔽了,他们是想借机进开封城里作案。“胡说八道!驸马怎么会找你们这群贼人前去表演杂耍?你们一定是想要借机作案闹事,对不对?而且开封城已经全城封锁了,谁都不能出入,你们凭什么进去?”展昭厉声问道。
“展大人,小人真的冤枉啊!我们几个身上都有腰牌,这真的是驸马府发的。只要凭借这块腰牌就可以随便出入宣化门。”石焘说道。
“你们身上都有么?”展昭问其余的贼人,只见他们也都拿出了腰牌,“那几个死的也有么?”在得到了石焘肯定的答复之后,白玉堂跑过去,从三具尸体身上搜出来三块腰牌,拿回来给展昭观看。展昭留下来一块,另外两块还交给了白玉堂和丁月华,他心想既然石焘说这腰牌能出入开封城,那么不如先留一块再说。但是他还是得继续追问:“你们是怎么跟驸马联系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