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卓念笙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咬着衣袖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林暖暖在高楼上望着她远去的小小背影，心里也很不好受；但是没有办法，就像某些男人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对自己的家庭也很负责任，但某些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一样会去找小姐，伦理如水，欲望如油，名义上不相容，实际上得看情况。
如果一个人能够坦诚面对自己的丑陋却不愿意改正，那这个人还能算是一个好人吗，林暖暖不知道。
她知道的是……自己毫无疑问是个自私的人，不想为家族承担义务，不想对伴侣保持忠诚，甚至对于公司的事情，她的认真对待也只是因为找不到更好玩的事情去做而已；事实上，就算这家投资公司明天就破产，她也压根不会在乎。
“我是人渣，哈哈，我是个人渣啊！”林暖暖双眼无声地流泪，她呆滞地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双手，就像看着两根枯骨，“念笙，我不值得你对我好啊，哈哈哈……呜呜呜。”
……
“咻咻……”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对着蹲在地上哭泣的卓念笙吹口哨，“美女，陪哥哥回家耍耍啊？”
卓念笙抬起头，通红的双眼吓了黄毛一跳，在黄毛的视角里，那看起来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睛。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黄毛的惨叫回荡在无人的街道。
……
顾辰今天也在学校里面加班，前一段时间的研究已经取得了成果，趁热打铁现在选定新课题，取得上面的资金扶持会比较容易。
虽然上面拨的钱从数额上来看还不够他在会所里消费一星期，但这是两码事，钱这个东西，在不同的领域有着截然不同的杠杆效应。
纸醉金迷之下，再多的钞票也不过繁华一捧沙；同样的钱，放到急需资金的朝阳行业里，那才真的是福泽后代，累世富贵。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请进。”顾辰的思路被打断了很不爽，他在这儿思维高速公路飙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憋出个副标题来。
“咚咚咚！”又是像鬼故事一样的三下敲门声，而且顾辰好像还听到了滴水的声音。
“干嘛！”顾辰很不爽地拉开门，被吓了一大跳，“龙王，你这是怎么了？！”
卓念笙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红了，但看起来更憔悴了，二阶段的她现在给顾辰的感觉比一阶段吃瘪的时候还要虚弱。
“你那个眼药水还有吗，我眼睛好难受。”卓念笙的声音很低，看起来是哭得够狠，把喉咙里的气都憋下去了。
“还有一点，都给你吧。”顾辰闪开身子让她进去，然后问小精灵，‘最近她那边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小精灵飞快地翻阅了一下原文，然后无奈地耸了耸肩；小说原文是以顾辰为视角叙述的，其他人私下里的事情如果附录里简略的人物小传中没有写，那就是不知道。
“念笙，你手上拿的那是什么？”顾辰将剩下来的眼药水递给她。
“不知道。”卓念笙将黄毛的一整张头皮扔到医疗废弃物垃圾桶里，即便在这样broken heart的状态下，龙王依旧比顾辰有素质得多，知道这东西不能扔到普通垃圾桶里。
“是工作不顺利吗？”顾辰也只能慢慢地试探，他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也不知道如何劝导人效率最高。
“没有。”卓念笙将眼药水滴进眼睛里，果然舒服多了。
“那是……暖暖给你委屈受了吗？”顾辰将已经空了的眼药水瓶扔到普通垃圾桶里，“凡事多沟通哈，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对你这个妹妹了解吗？”卓念笙眨巴了一下眼睛，清目灵水果然神奇，血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