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知遥说过,黑市手眼通天,让我小心些。
所以就想着休息两天,等热搜下去一些再去直播,但白老太似乎比我积极。
“丫头,你怎么不直播了?”
“休息。”
“那你是不是没钱了?”
“有,吃饭够。”
“那你怎么买桃子只买两个,都不够我吃饱的,小小年纪不能太抠门了呦,小心没人要。”
嘿,这人!
自己不给钱,竟会向我讹钱,还一天一个主意,昨天蛋糕,今天桃子,她自己倒是一个铁公鸡,毛都没有,成天惦记我的。
“我是为你好,存钱有啥用,万一哪天断了气,钱又带不走,给谁用?”
不能总想着死啊,那活着的时候,没钱吃啥,喝啥?
像她一样,欠着医院的钱,天天被人催?
我真弄不懂白老太一家人,明明个个富得流油,却谁也不给交医院的钱。
“丫头,老秦头难道没和你说,要想避开阎王追,就得天天跑,阳间债务多了,鬼都不收的。”
谬论!
我走到一旁坐下,握着手机,看着病床上的老秦头,回想起早上医生对我说的话。
“钟小姐,秦老先生不同于持续性植物状态的植物人,脑干还具有性能,他除了还能呼吸,已经如同死人了,说句让你伤心的话,光靠着输送营养液,怕已经坚持不了多久。”
“那怎么办?”
“如果你资金富余,能够承受巨额治疗费用,我个人建议你可以去国内专科医院试试,当然这只是建议,不做依据。”
“那要多少钱?”
“少则几十万,多则……无法预估。”
医生的话给了希望,同样也是绝望。
尤其那无法预估,一定是我遥不可及的数字。
白老太叹了一声,“丫头,你坐过来,我同你说会话。”
我走到身旁坐下。
她拉起我的手,问:“老秦头有没有提过,北镇秦家的事?”
我摇摇头。
“那他有没有提过,南驭白家?”
“这些她都没提过。”老秦头话不多,只有山下人喊他才会下山。
平时都在半山腰做花圈,缝寿衣。
“那现在我告诉你,他是镇鬼秦家传人,而我是驭鬼白家的传人,我家讲究的是如何控鬼,为其所用,而他是镇鬼,灭杀,所以他的罪孽太重,他们秦家都会有此一遭的,所以不用再救了。”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老秦头好多次都会在杂货屋里喃喃自语,说什么要绝了这门人,不收徒之类的话。
“趁着年轻,你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有难处,可以来我白家,白家什么没有,就是福泽深厚,财力雄厚,可保你太平。”
白老太被附身了?
这两天没少让我开直播,见我不同意,可是没少翻白眼,怎么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白老太忽然伸长了脑袋,到我眼前,咧嘴笑:“怎么样,丫头,我刚说的话你有没有很感动?要不要直播一下?”
这人……
怕不是有毒吧!
站起离开数步,看来我要给老秦头换床位了,天天和鬼住一屋也就算了,里面的人还这么不靠谱!
天知道会不会有天被她偷走手机,直播将行踪暴露给黑市人?
白老太又招了招手。
这次我说什么也没肯过去。
“这次说正儿八经事。”
合着承认刚才说的都是废话?
她见我一脸不信任,将咬了一口的桃子放在桌上,朝着身后一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