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说了一些话,白玫瑰乖巧的坐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
白景天又递了一杯咖啡给我,这是我今晚的第三杯,就靠着这个续命。
不加糖的咖啡虽苦,却别有一番风味。
“刚接到宋老养女的电话了,六点能到。”
我嗯了一声,走到窗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凌晨三点的夜色是孤寂的。
而白玫瑰却能等八十年。
“白玫瑰的资料要看吗?”白景天将手中一份黄色的文件袋递给我。
傍晚那会白景天见过一个人,想来这些资料应该是那个人给的。
我接过看了一眼,虽说已经亲耳听见两个人的故事,但当拿到当年那份报纸的时候,总归心中会有起伏。
不乏怔愕,甚至升起满腹的仇怨,一张接着一张往下翻,最后定格在苏青竹与白玫瑰跳舞的那张,那上面的时间是1937年5月3日,标题为君格酒楼开业当红歌星白玫瑰与狼共舞。
虽说是黑白照片,但不难看出当年的苏青竹确实很帅气,一身黑色西装,在报纸上闪闪发光。
“我查过这个周舟,似乎和蒋科长爱人有些关系。”
周丽华?
两个都姓周!
对了,之前我看过周丽华的资料,出生地似乎是在苏州,那么真有关系,兴许也正常。
接下来,我又翻了几页报纸,猛地看到上面的一张图片时,猛的将手中的报纸丢下。
那上面不是别人,而是被乱枪打死的白玫瑰。
虽说尸体被人用白布遮住,却还是能看见地面上有血迹。
这场直播二十分钟,事后宋青竹和白玫瑰离开了。
离开之后,当我满怀欣喜的打开直播后台,以为能领取奖励,但任务还在那!
看着名为殇的任务,我险些崩不住将手机扔了。
宋青竹的养女,宋晚州五点半到的医院。
之前听白景天提起过,宋晚州二十岁就开始接手宋家事业,十年间开了百家宋记成为全国十大杰出人才。
而这次她之所以会没有守在宋青竹身边,是有一项很重要的事情,随着一带一路的政策,她正在宋记推向国际,让外国人也能知道宋记的东西。
初次见面,她并不是想象中那种女强人的样子,而是一副小家碧玉。
说话也很平和,眼眶红红的应当是哭过,眼角有黑晕也应当是好久没休息。
随后她就安排宋青竹的后事。
白老太倒是睡了一个好觉,次日七点准时睁开眼,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宋青竹死了没。
当听到昨晚白玫瑰和宋青竹一起直播,攥着被子幽幽怨怨的看着我,“你们可真不地道,让他们直播,都不让我。”
我想给你直播,但不敢啊!
万一又被黑市人知道这里,那就真的麻烦了。
“这老头有没有丢下什么值钱的物件给你?”
我摇摇头,虽然没有给物件,不过昨天直播的收益给我了,有五万块!
对于以前来说,这可是巨款!
“呸,亏得你忙前忙后,他那么有钱也不给你东西,真是一个抠门老头。”
“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就是去大树下挖了东西,又埋了东西,不过也不是我动手。
归根结底都是白景天在协调。
白老太嘀咕了好半天,最后提到张桂兰。
“刘冬好像这两天不舒服,她回去看看了。”
白老太切了一声,“一人一鬼,怎么看?”
其实是我放张桂兰休息一下。
这两天我也不打算直播,银杏树那件事,我被人推到了微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