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赶忙给柔儿喂了止痛药。不大一会儿,柔儿不那么痛了,也就又睡着了过去。现在是早上近七点钟醒过来的,醒过来就忙着给自己的女儿喂奶。喂饱自己的女儿后,她就一直逗自己的孩子玩,孩子也冲她笑个不停!”
我听了女工的回答,再看柔儿的表现,知道女性身上特有的母性爆发了。柔儿现在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妈妈了,她把她全部的爱都给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关注在孩子身上,忘了自己引起自己焦虑的事情,忘了自己曾经是个病人也需要别人的照顾。女性真是太伟大了,在自己孩子的面前,她可以是位坚强的女战士一样,可以面对一切困难。
比如柔儿第一次麻药劲过后,被痛醒过来,一般正常人都很难挺住不叫唤几声地,连忙狼吞虎咽地吞下送到他们嘴边的止痛药。而柔儿醒来后,她发病的时候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撒泼。但是可怜的柔儿,依然记得她的孩子。因为她一觉醒来,没见到自己的孩子。马上自己被一种巨大的担心孩子的状况给摄怔住了,所以她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开过刀的疼痛了。而当她终于见到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对好似要失去孩子的巨大担心没有了,她马上就感觉到麻药劲过后伤口的无比地疼痛了。因此她就听话地吃下了止痛药,又因为她实在太困了,所以疼痛抑制住后,她就又睡着了。
现在精神旺起来的柔儿,几乎与正常人无异了,她在与自己的孩子在真诚地互动着。此时,柔儿才发现了我,她冲我莞尔一笑。我见了,柔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因为心里惦记着去银行抵押贷款的事儿,见柔儿一切都很正常了,我就找来相关负责柔儿事宜的人,再三强调一定要照看好柔儿母女俩。众人都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声,我见一切都真的正常化了,我就带齐了各种各样的文件与证明,又急急忙忙地向银行里狂奔去了。
一路上我就接到我伟哥的几个电话,我告诉他叫他不用太着急,我正赶往银行的路上。挂了电话,我连忙翻开记录一看,原来从早上六点半以后,他就时不时地给我打了好多电话。还发了许多问候的短信,我知道大概伟哥真是急了,他明里十分关心我,实则还是最为关心的是我能不能及时把五百万元钱给他打过去。
而我睡过头了,又满脑子担心有间歇性经神经病产妇柔儿的状况,以致没有注意到伟哥联系过我很多次了。我估计他大概事情很危急了,真等着我的救命钱似的,所以才那么地迫切,一刻也不停地询问催促着我。不过,我也知道帮助他也就等于帮助了自己,因为我们俩快要结婚了。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我决定今天无论如何把这给伟哥应急的五百万元顺利贷好款再打给他。
谁知,我来到银行后,工作人员问我办什么业务。我说来进行抵押贷款一千万元,虽说我的产业不低于一千三百万元,但为了工作人员马上估计出,我的产业比所贷款数额大多了,好尽快地把手续办好。再说我要相信我的伟哥,二个快要结婚的男女,又有什么不应该互敬互信的呢?如果我不信任他,他有能力处理好事情,又能及时把钱款还过来,而且也不会超过银行放款的最后还款的期限。那岂不是我对我感情的不负责吗?对自己余生的幸福不重视么?于是,我向工作人员出示了相关文件和身份证明。那知工作人员见了我的名字后,他疑惑地再三问道:
“你就是创办王医生医疗诊所的王丽娟女士吗?”
“如假包换!”我肯定地回答着说。
“那我们不能给你货款了?”
“为什么?”我几乎要发火地又接着说:“难道我的产业有假,抑或你认为我的产业不值一千万元吗?”
“都不是!王女士你误会!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贷款,而是我不能为你办理银行抵押贷款业务了。虽说我本人倒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