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会注意到你吗?会关心你吗?”
“我是爹爹的孩子……”
“其他人也是你爹爹的孩子,你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吗?”顾心瑶觉得自己女儿完全被谭老太太教的,连黑白不分了,人都傻掉了。
“你别老想着,有再几个兄弟姐妹都不错,你可要知道,不与你同父同母,那都将你的仇人和对手,你也别看孔巧兰温顺的模样,其实背地里心思多得很,谭满平可是有继承家里的一切,而你,什么都得不到。”
“那爹爹应该也不会亏待我的吧!”谭依依清澈的眼眸,直直的望着顾心瑶。
突然之间,顾心瑶心倍感疲倦,她这个女儿脑子真的被驴踢了。
不然怎么就不明白,家宅内斗那些事呢?
不行,从今日起她必须要时时刻刻带着女儿在身边,她什么都亲自教导才行。
又再过了一个时辰。
顾心瑶问下人,谭锡元回来了没。
下人回话没有。
她立即就让人备马车,她决定亲自去一趟薛家。
她就不信,薛家的人还能再让薛晓曼与谭锡元来往。
她掀裙裾,刚要上马车,谭锡元另雇了一辆马车回来了。
他一看见顾心瑶,面色充斥着不快,眼底都是厌弃,“你要去哪里?”
如果要是回娘家的话,那他是巴不得。
顾心瑶一顿,退下了台阶,朝他走去。
“你觉得我会去哪呢?”
谭锡元眉头蹙着,责怪不悦的视线盯着她看,“顾心瑶你别得寸进尺了。”
“我怎么得寸进尺了?你是我官人……”
谭锡元还未等她把话说完,他便从顾心瑶身侧过去,踏入宅院。
顾心瑶急促转身,不假思索就追了上去。
整个谭家都能听到顾心瑶尖锐的嗓音。
谭锡元一声不吭,直接来到自己书房,还想着将门反锁,顾心瑶却生生挤了进去。
被吵得头疼,谭锡元转身就去坐着,继续不搭理顾心瑶。
反正这么多年,他只要与顾心瑶争吵,顾心瑶就会拿出当年他娶她,就是三生有幸,高攀了,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好日子等等。
他都已经听腻,听烦了。
说来说去,顾心瑶就是谭家的大功臣,他呢,就是一文不值,一无是处。
谭锡元喊来小厮端茶。
过了片刻,他就喝着茶,他浑然不在意顾心瑶说的话。
如此忽视她,顾心瑶忍无可忍,上前将谭锡元手里捧着的茶盏,打落在地上。
谭锡元看着地面破碎的茶盏,以及湿漉漉的袍子,他蹙着眉头,凶狠狠的瞪向顾心瑶,“你看看你的样子,这是像一位嫡妻该有的举止吗?你就跟街上的泼妇一样,蛮横无理,我真的受够你了,我要将你休了。”
闻言,顾心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双眸无焦点,带着一缕傻了看着谭锡元。
瞬息间,她便回神,化为泼妇,上前捶打谭锡元,“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侍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你敢休了我,谭锡元你这么对我,我定要讨回公道……”
谭锡元已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也不会再容忍她了,在她捶打撕抓自己时,他使十足了劲道将她推开。
谭锡元就算是文弱书生,但终究是个男儿郎,顾心瑶岂会是他对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就在她要爬起,再与谭锡元撕抓时,突然觉得身下传来刺痛,就好像是有股像来月事一样,只是比来月事还要疼痛千倍。
她低头一看,直接惊愕了。
她……她……
谭锡元觉得变得太安静了,不自觉就看去,只见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