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都不是话多之人,很快徐剑宇便陷入了僵局。
身为徐剑宇父亲的徐宏闻,自是了解他。大过节的,闹得大家不快,也是不好。
于是他便寻了个借口,让徐剑宇陪他到处走走。
徐剑宇听闻此话后,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起身,搀扶他家老父亲。
他们一走,徐晟奕调侃笑道:“小叔子每每来咱们家,走之时乐不可支。也不知此次祖父私下给他多少银钞。”
“祖父每月支出与月例皆由中公所出,往日咱们当孙儿的时常孝敬他老人家,有多余的银子无处使,塞一些给小叔子,也是人之常情。”徐晟淼温和说道。
“二哥哥果然不愧是经商之人,方方面面俱细,平日里下人们也都说二哥哥是家中最易相处,最讲道理。可为何如此纵容二嫂嫂对母亲不敬呢?”后一句,徐晟奕眼中迸发着厉芒直视徐晟淼。
长年当兵,身上不知不觉历练出一股将军的霸气。
面对如此威严可畏的弟弟,徐晟淼瞬息间觉得眼前的人,成长了不少。
不再是那个在家中经常娇娇嬉闹,被娇娇所欺负的三弟了。
徐晟淼沉默了下,反问他:“你是从何处听说?”
“我需从何处听说吗?都快过年了,你与二嫂嫂迟迟未归家,要么是躲着家中的事儿,要么便是躲着家里人。”家里人自是所指他家母亲。而为何不所指他父亲,哼,他量曹颖香也没这个胆子。
闻言,徐晟淼面上闪过了一抹窘迫。
随后持拳举在嘴前,掩饰了窘迫,咳了一下,又解释说道,晚归家是他的主意。
又继续对徐晟奕眨眼睛,暗示他别再提及此事了。
徐晟奕当作看不见,继续说道:“咱们母亲向来是宽以待人,二嫂嫂究竟是何处对母亲不满?”
一直沉默不语的徐瑾坤,此时也启唇:“我倒也很想知晓,曹氏对你母亲何处不满?说与我听听,我好让你母亲改便是了。”
而他在说‘改’字之时,尤为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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