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骂骂咧咧,不愿走。
等胡友平与徐晟淼来了包厢后,胡友平作揖歉意十足说道:“今日让二郎见笑话了,实在对不住。回去后,我必定与我父亲提及此事,让他好好教训我二哥哥。”
“胡家二郎着实有些放荡不羁,大白天也吃醉成这般。”徐晟淼用揶揄的语气说道。“我可是比不了,回头若是让我母亲知晓,我同他去了游花船,肯定把我驱赶出家门。”
胡友平赔笑顺着他的话,说道:“徐家家风家规一向严厉,光是平日里与二郎接触,便已是知晓。我那二哥哥就是吃醉酒才这般胡言乱语,等他酒醒后,我让他同二郎道歉。”
“不必了,他一个喝醉了酒的人,我是清醒之人,同他一般见识,那不是显
得我过于小气了?”
“二郎向来宽以待人,你不同我家二哥哥计较,也他的福气。”
“友平,你无须因我身份与我说这些客气的话。”向来儒雅有礼的胡友平,居然也会阿谀奉承,着实让他不大习惯。
“我是怕有失礼于你,毕竟从你们离了我家之后,便又对我避之不见,此次因铺子琐事,不得不寻你,我这不得要礼数周到。”见他提及‘身份’一事,胡友平也不由将心底话与他说。
“你也该知晓了,我为何会对你避之不见。”若是平时,胡友平与他说此话,他会真将胡友平当友人对待,可胡友平明知道,因他家的妹妹,自己不得不避之不见,却有还有意为之,与自己提起。那他同胡友平之间那一道无形的鸿沟,一直都消失不了。
胡友平见他脸上阴沉未有缓和,连忙说道:“我知晓,是我未能好好管教家妹,现在我母亲已请了严厉的嬷嬷教导她规矩,日后她不会再扰了你与曹娘子的生活。”
徐晟淼思索了片刻,沉声说道:“我实在不想因胡姑娘一事,与你断了往来。可若是胡姑娘再纠缠,只怕伤心又伤身之地。我们徐家子嗣所出皆为嫡出,无有庶出,尤其是我父亲更是以身作则,身边尽有我母亲一人,我大哥与我大嫂嫂感情再不和睦,也只有她一人。而我与我家娘子,你也是知晓了,青梅竹马,我们徐家高门显贵,丝毫
未在意她商户出身。而我三弟妹也是商户出身,予我三弟有恩,对此我弟弟对她更是倾心许久,迎娶进门,更是宠爱有加。”
“我与你说这些,便是我们徐家无纳妾,更无平妻一说。”
胡友平内心被他此话,震惊了。
像徐国公爷这般有权有势之人,居然只有一位嫡妻,无妾室。
这简直便是天荒夜谈。
他父亲正七品知县,家中几位妾室,外室也有两三位。家中庶子庶女诸多。
鸡皮蒜毛之事也诸多,经常让他母亲格外头疼。
他还以为像徐国公府这样显贵门楣,应该有不少庶出和外室之子。
徐晟淼将酒换成了茶,喝了一口,等胡友平回神后,他这自顾自的说道:“你也别问我,我父亲是否在外面有妾室,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并无。就连关乎我父亲的传言,也是与我母亲有关。”
“徐国公爷如此情深意重,实在让我倍感佩服,也羡慕。”
惭愧,他外头也养了一位相好的。
出身差了一点,他母亲不同纳为妾。
说是日后等他娶了嫡妻,再让其进家门,当个通房。
胡友平还笑道:“我如今总算为何知晓你待你家娘子,如此重视,敢情你们都是学着徐国公爷的。”
徐晟淼:“也要遇到了能让自己心疼的人,才能夫妻琴瑟和鸣。也是幸好我有个明辨事理的母亲,除了的大哥的亲事之外,我与我三弟的亲事,都是我们自己所选。”
闻言
,胡友平脸上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