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告诫她,此事不该由她来问。
“……”应隐娘心底此生了诸多的惧意。
……
徐家
徐晟淼仓促从外头归家。
询问曹颖香:“可有收到书院的来信?”
“没有。”
“遭了,斌哥儿可能出事了。”他家斌哥儿给他写信,一直都是很准时的。
曹颖香心口传了慌乱与刺痛,她咽了咽一口唾沫,“官人你可别吓我。”
“前两日本就该收到斌哥儿的书信,现在都还未见书信,加之今日父母双双出事,我如何不想到一块去?”徐晟淼本就是做生意的能人,对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敏锐之心。
“那官人可有差人去书院看过?”
“派了,眼下还要再等等。”
“斌哥儿会没事的。”曹颖香反反复复的喃喃自语,像是在宽慰自己。
见她这般担忧,徐晟淼顿生了愧疚,早知如此,他便向她透露此事。
“斌哥儿会没事的。”他搂着曹颖香的肩上,安抚她。
“嗯!”曹颖香虽是这么应了他的话,可心还是忍不住担忧徐少斌。
“
你受伤了?”徐晟淼这才意识到她身上有药味,紧张兮兮的反问她。
曹颖香思量一圈,还是将事情来龙去脉告知他。
“此事你可有怨母亲?”
“我不怨婆母,婆母之举是在帮我,我感激她都还来不及呢!她又还特地为我请了郎中。”
她一回了住处,便由郎中开了涂抹肐膝的伤药。
假如真由她公爹出手处置她,只怕不是罚跪半个时辰的事了。
曹颖香不由又想起了,她去辞行之时,她家公爹还是黑着脸,浑身散发着寒气,要不是有她婆母在,她都要被吓死了。
闻言,徐晟淼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你懂我母亲用意再好不过了。”
“我并未愚蠢之人,有些事我虽是走了岔口子,但现在我已是悔改过了,婆母的用意,我心中最清楚不过了。”曹颖香话锋一转:“眼下我最担心便是斌哥儿。”
“莫怕,斌哥儿会没事的。”徐晟淼再次安慰她。
徐晟淼离了住处,朝西厢房走去。
特地问候了两老的身子状况。
而后俩父子寻了个借口,到了外头。
还未等徐晟淼开口,徐瑾坤便反问他:“是斌哥儿出事了?”
闻言,徐晟淼愕然看着他,“父亲是如何得知的?”
“……”
紧接着徐晟淼再问:“难道是父亲事先安排了人保护斌哥儿?”
“并未。”
“那……”
徐瑾坤知晓他要问什么,所以在他话未完,便答了他的话:“我与你母亲落水,我便揣
测到后续之事,包括斌哥儿的事。加之你来见我,几次都有些难以启齿。我便能更加肯定了,是斌哥儿出事了。”
“父亲……”徐晟淼头一回没了主意,无助的他,只能求助于徐瑾坤。
“徐四已经去追查了,很快便有消息。”徐瑾坤若有所思地神情,抬首看着天边的夕阳,渐渐消失。
“孩儿不敢奢求旁的,只求斌哥儿活着便好。”
他知晓他父亲明日就要将胡兴旺办了。
而会对斌哥儿下手的人,极大可能就是胡兴旺。
“此事不要告知你母亲。”省得她担心。
“是。”他知晓他家这么说,便也是向他在保证,定会保斌哥儿的平安。
夜幕降临。
胡家便有了动静。
然而,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幕的徐瑾坤,与兵营借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