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素心与顾心瑶的面,紧紧抱着薛晓曼,宽慰她,日后孩子还是会有的。
顾心瑶站在原地看了片刻,一言不发,转身便离去。
素心紧随其后。
顾心瑶迈过门槛,下了台阶,心不甘便停下。
见状,素心步子迈前一步,看着眼前恼气的顾心瑶,不由失笑:“顾娘子何须这般呢!”
“薛氏如此惺惺作态,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顾心瑶忿忿不平又谩骂了一句:“真是瞎了眼。”
素心轻笑:“顾娘子莫不是忘了,你还待闺阁之中时,顾家最得宠的便是方小娘,看似懵懂无辜,娇弱,随意一哭,便能让顾家主君心软,无论犯了什么错,顾
家主君都会护着她母子三人。”
顾心瑶微怔,也回忆起素心口中的方小娘。
“要不是因为顾心柔犯下不可饶恕的错,只怕顾家主君,至今都还只宠着她母子三人。”素心淡笑,继续说道:“奴婢与你说这些,不过是告知你,但凡是男儿郎,那便都会喜欢娇弱,离了他便活不下去的娘子。”
“难道就真的一点法子都没吗?”顾心瑶望着她。
“有啊!”素心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便是让郎君们知晓了她伪装的一面,恶毒的面,从此以后郎君便不会再欢喜她了。”
“可我怎么揭穿……”顾心瑶想着自己被薛晓曼陷害谋害子嗣,她便恨得咬牙切齿。
“此事莫急,你我都已察觉薛娘子有异样,等寻着了证据,那便可顾娘子一扫之前的委屈。”
她们二人再度回到了正堂。
谭家老太太仍是坐着首位,一脸不快瞪着顾心瑶。
正要出声时,门口来了一位婆子,说徐国公府护卫在外候着。
谭家老太太正不解,为何徐国公府的护卫会来了她谭家。
素心:“老太太,劳烦婆子请他进来。”
内院便是女眷所在之处,男眷若是要踏入,也得要主母许了才行。
谭家老太太仍在思索,徐六到来的事,只见素心又说道:“不如老太太差人将薛娘子以谭家郎主请了出来,正好也可将谋害子嗣一事处置妥当了。”
闻言,老太太也是一心想着将顾心瑶赶出去。
便
也不再想徐六一事,而是颔首应了素心的话,又差人将谭锡元与薛晓曼请到此处。
过一会儿,只见谭锡元一人抵达。
素心缓缓一笑,还未说话,谭锡元说道:“薛氏刚刚没了孩子,不宜下榻走动,要休养身子。”
素心:“谭家郎主真是心疼人儿,不过此事还须得要薛娘子在,不然怕是不好妥善处置。”
“为何……”
还没等谭锡元问出心中困惑,素心便道:“竟然不能下榻走动,不如我们便亲自去一趟吧!”
谭锡元不语,朝老太太看去。
谭家老太太扶着女使的手臂,缓缓起身:“行,正好将此事了结了。”
薛晓曼见房中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面上不露慌张,弱弱的问道:“这又是为何呢?郎中告知我,让多歇息才能将身子养好。”
有将他们驱赶出去之意。
素心不卑不亢地笑道“只需耽搁薛娘子一会儿,等我们把话说完,那便走。”
“……”薛晓曼不语,那便是允了。
“这些时日,谭家郎主外出与友人吃酒,每日都晚归,时常在何处就寝?”素心问道。
谭锡元:“书房,永宁院都有。”
“可有与薛娘子行夫妻之事?”
“问此事作甚?”谭锡元面容略显窘迫。
“谭家郎主不说,必定是许久未与薛娘子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