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离去。
“事情已水落石出,我已被洗去冤屈,我也如你们所意,我收拾行囊,离开谭家。”转身离去之时,顾心瑶步子又一顿:“若写了和离书,那便差人送去徐国公府吧!”
眼看顾心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的眼前,谭锡元不假思索便追了上去。
从顾心瑶身侧越过,站到她跟前,拦下她去路。
“你我之间的约定还未呢!你怎可一走了之?”
顾心瑶冷眼看着他,眼中无半分波澜:“之前是你点头让我走的,如今还提这个作甚?”
说完,她从他身侧绕过。
径自朝望春园走去。
谭锡元执意追了上去。
永宁院
谭家老太太双眸阴恻恻的看着薛晓曼。
而薛晓曼不敢相信的目光,望着谭锡元离去的门口。
“薛氏你可真是好样的,枉费我这么疼你们母子
二人,还让我临老时颜面扫地。”
闻言,薛晓曼回神,触及她眼眸,不由颤巍巍,“婆母……”
“别喊我婆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待在永宁院自省,没我发话,不许再踏出半步。”谭家老太太拂袖怒喝。
“婆母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为谭家生下嫡子,是功臣……”
“倘若要不是看在鑫哥儿的份上,以你今日之事,我早便撵回娘家去。”谭家老太太一脸怒容,嘱咐身边的婆子,将永宁院锁了。
而谭满鑫便带到了她院住一段时日。
薛晓曼拍打木门,“开门!”
任由她歇斯底里大吼大叫,无人理会她。
狼狈不堪的她,只能依着木门而坐于地上。
“顾心瑶,我不会放过你的。”恶毒的眼神,嘴里喃喃自语。
……
望春园
行囊很快便收拾好了,顾心瑶带上谭满言,一道出了谭家。
而谭锡元紧追不舍,直至顾心瑶母子二人上了徐国公府的马车,他还追着。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一直观看着他们。
马车内
顾心瑶恼羞成怒:“他不嫌有损颜面,我都替他觉得害臊。”
素心悠悠说道:“他再这么跟下去,只怕也会对国公府声誉有损。”
马车外头华丽可是有彰显徐国公府的身份。
加之谭锡元这么一路有路人注目,马车一停到了国公府门口,那便立即引来旁人揣测。
思及诸多后,顾心瑶掀起帘子,“谭锡元你赶紧给我回谭家,不许再跟来。”
一
向清闲惯了的谭锡元,未有像今日这般又累又渴,四肢都属于他一般,沉甸甸,但就是不愿停下。
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你与我回去,我……我便要一直跟着。”
闻言,顾心瑶恼怒放下帘子,一心任由他就这么算了。
可走了不远,路人议论纷纷的嗓音传入了马车内。
“……”素心一直盯着顾心瑶看。
顾心瑶无奈为自己解释:“你也知道,我都已是驱赶他了,他不走,总不能还怪我吧!”
“……”你招惹的人,自己解决。
“我……”
最终在素心催促的眼神之下,顾心瑶终于受不了,让车夫停车,让谭锡元上来。
谭锡元双腿颤颤巍巍,浑身没劲,还是车夫仔细搀扶他上的马车。
到了车内。
他唇干的起皮,谭满言看不过去了,便递了他一杯茶。
谭锡元朝他笑了笑,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忒不要脸问道:“还有吗?”
“有。”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