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韩丽娘难免又说了顾心瑶,“女婿要说话,你便让他说,无须管得这么严。”
“母亲!有人极其会伪装,也是辛好你是站在女儿这边,不然啊!某人都要将女儿说成母老虎了。”
谭锡元朝顾心瑶谄笑,随之低首,继续吃酒。
日后必定要在岳母大人跟前,好好表现自己,争取只让岳母大人信他,而不信顾心瑶。
脑海中不由开始羡慕温子卿,处处有顾柒柒护着。
半个时辰后,顾心瑶差人将韩丽娘送回顾家去,还嘱咐身边的婆子,要细心照顾好她母亲。
天色渐渐暗下。
顾心瑶沐浴过后,躺在榻上,任由杏雨为她烘发。
她魂不守舍。
谭锡元站在她身侧半晌,她仍未有察觉。
谭锡元索性就此坐她榻前,撑着下颚,看着她。
顷刻,顾心瑶察觉到一道深究的视线看着自己,她顺着目光看去。
只见是谭锡元,她便
闭了眼睑。
谭锡元无聊拨了拨她垂落地面的裙摆,“敢情娘子真的不想看见我。”
“……”
他抬首,打量着未上妆容的顾心瑶,肌肤虽有些细纹,但五官仍看上去很艳丽。
特别是如此安静的顾心瑶,倒与他昔日所见不同。
又添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娘子……”
“谭锡元!”说话时顾心瑶睁了眼,直直的看着他:“我会遵守一个月之约,但今日我不想见到你,劳烦你收拾锦被,到外间睡下吧!”而此时别来烦她。
说完,顾心瑶又闭上了眼帘。
“娘子你这般,真是让我伤心啊!”谭锡元讥讽笑道。
他又不是傻子,岂会没看到她心烦。
可是,给顾心瑶添烦添乱,那是他眼下最想做的事。
“想要为夫之时,我须得在你身边,日日让你见着,你不想见我时,却要我走开,凭什么?”
“那行吧!此处留给你。”
顾心瑶睁眼起身,嘱咐杏雨铺好锦被,她要歇息。
等杏雨绕到屏风后头,顾心瑶再冰冷对谭锡元说道:“你再得寸进尺,可别怪我动手了。”
“来来来!”谭锡元抹净脸颊遮伤的粉末,“你看看你,这是你对我动的手,要不是我怕丢了颜面,寻来胭脂粉遮盖,今日清晨在徐国公府丢颜面的便是你了。还有,今日岳母大人以及我母亲,真要瞧见我脸上的伤,你说,岳母大人她还会站你这边吗?她早便怒斥你……”
“那你怎么不说
说,我究竟为何会打了你?”顾心瑶冷着脸,不悦打断他的话。
“我……”谭锡元思及昨日便是他强迫了她,自己也是没多少理。
最后支支吾吾:“你与我是夫妻,行夫妻间那点事,那不是应该的吗?”
“我不愿与你这般,你便不能勉强我。”
“可你最后不也享受了吗?”谭锡元小声嘀咕。
“是啊!”顾心瑶思及昨日的事,便忍不住讥讽他:“连翠云楼的男宠都不如。”
“你……”谭锡元当即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指着她:“今日我非要你见识一下,我比翠云楼的男宠好上一百倍!”
他刚要触碰顾心瑶的肩上,却让顾心瑶一巴掌呼了过去。
面颊原本未好的伤痕,又添加了新的红印子。
谭锡元瞠目结舌:“你……”
“说了,今日我不想看见你,即便你想表现你自己,那也得要等我心绪好了再说。”
说完,顾心瑶不顾一脸怒容的谭锡元,她径自朝内间走去。
与她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