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礼本能觉得这话哪里有点怪怪的,但又没觉出是哪里怪。
毕竟他确实是要在学校里多照顾知意的嘛。
于是他乐呵呵举起了酒杯:“好说好说,知意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干了,你……你随意!”
说着他酒杯就送到了嘴边。
对面万轻舟却没动弹,他临要喝觉得不太对,懵懵问万轻舟:“你、你怎么不喝呢?”
万轻舟“啊”了一声:“不是你说你干了我随意么?”
阎鹤礼于是“哦”了一句:“哦,对,你随意……”
说完直接一杯酒干了下去。
旁观了全程的温知意:“……”
她轻咳一声看向万轻舟:“你差不多行了哈,这酒度数大,他头一回喝,现在估摸着已经醉了。”
万轻舟本来撩阎鹤礼撩得正开心,听温知意这么一说,当即“啧”了一声:“怎么,你心疼了?”
温知意:“?”
眼看着她满眼都是“你没病吧”的表情,万轻舟也觉得自己多半是犯了病。
话说出来他就觉出一股子莫名的酸味儿,但偏偏又控制不住。
他心下一恼,干脆也干了一杯进去。
酒精直冲脑仁儿,他这才将刚刚那说
不好的情绪压下去。
温知意见他干了不乐意:“你怎么不带我呢?!”
万轻舟平日里千杯不醉,眼看阎鹤礼刚刚那一杯下去已经直接倒桌上了,他也没了什么顾忌,看向温知意:“真要喝?”
“什么意思,心疼酒啊?!”温知意说着直接将那罐酒抢了过去,咕咚咚给自己杯子添满,她眼珠一转:“咱们就这么喝怪没意思的,要不……划拳?”
这话正和万轻舟的意,他本来还想着要用什么方法能让她喝醉,她竟然就主动提划拳。
要知道他以前还有个诨名,赌场霸王。
划拳可是最基础最没技术含量的,他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赢她。
于是他神色染了几分揶揄:“确定要划?说好了,输了可不行哭鼻子啊。”
温知意当即不乐意了:“你看不起谁呢!”
她伸出手:“来!”
划拳这种事儿,温知意只见别人玩儿过,自己上手其实还是第一次,主要是之前没人陪她划。
这会儿遇上万轻舟这么个老手,刚开始难保要吃亏。
连着输了三把,眼见着她把酒杯往桌上一拍,撸起袖子道:“再来!”
万轻舟轻咳一声:“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