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却不是这样的。而是带有威逼和恐吓。”
鲁大大没有吱声。
来人为首者继续说:“另外,你听到起,你要找的那个什么芬芳,你说是你的妻子。
“这是你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这个人。
“呃,听到哈,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要东猜西猜的,此人又在哪儿哪儿了。
“你找你的芬芳,请远离我点,不要来干扰我们夜总会的正常秩序。
下不为例哈,先把话说到这里。”
鲁大大听着来人为首者的说话,似乎越来越刺耳,心头也是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于是,他想辩明几句,但又不敢声高,他说:
“芬芳这个人肯定在银都夜总会待过,反正有人曾在那儿见到过她。至于你们说没有,那我也没办法。因为毕竟没有抓住她,我也只有认了。”
那为首者似乎怒了,喊道:
“我说你这个人,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你说了半天,还是死脑筋。
“你说你只有认了,好像还有冤屈似的。跟你说,此事到此为止,不要死心眼,自找没趣。今后你再有什么小动作,别怪老子不客气”
“……”
说到这里,鲁大大懂起了。
从这伙来者的语言中,他已经窥见,似乎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没有再回话,觉得心间悸恸,颤抖得厉害。
他呆若木鸡般立着,任凭暴风雨的冲刷。
这伙来人后面说了些什么话,一句也听不进他的耳里了,只感觉耳鼓嗡嗡作响。
这伙人何时离去他已无知晓。
好半晌,鲁大大才关上门,耷拉着脑袋回到卧室,坐在床沿,点起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旋即,他又将刚燃两下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捏得稀烂,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背倚床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仰天长啸一声:
“天啊,怎么反到是我的错,前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哦!”
鲁大大哭了,是真正伤伤心心,撕心裂肺地抱头痛哭了一场。
【作者题外话】:在塔读文学旗下作品阅读我的正版小说,感谢你的支持。一一关东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