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喜欢我,不厌恶我。还我的本来面目,一个何等单纯的、平平凡凡的小女生。
我是我,他是他,即A是A,B是B,而不是A=B,B=A。说白了,爸爸就是爸爸,女儿就是女儿。
虽然有了爸爸才有我,但这只是血缘。
它只是一种父女关系,是两个人,不能合二为一。
它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个体。
说了半天,饶口令似的,不知说明白没有,又看不看得明白。
反正我想表达的意思是,爸爸的错或者罪,以及之后对他的一切,诸如情绪之类。
都不能,也绝不能转嫁到我的身上,一个天真无邪的黄花少女身上。
人有不公,人有偏见。
天,应该明了,应该知道吧。
……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好久。
彩彩勒住思绪之马,从石头坐上站了起来。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一切依旧。
直桶般略带喇叭型状的陡峭崖壁,能爬上去吗?这块不大的地底部,杂木乱草荆棘丛生,有毒蛇吗?
峭壁上,阳光在不慢的上撤。看来太阳朝着西天的方向在快速的降落。
四周光线渐渐暗淡了下来。
蓝彩彩有些心慌起来,毕竟女儿一枚,孤临险境,那小胃似乎又要唱哀歌儿了。
“何处觅食呢?”
一只小蚊蚊飞过来,彩彩舞动左手去抓。
小蚊蚊飞走了,没抓住,倒抓了一手掌窝软乎乎的东东。
什么玩艺。
彩彩缩回左手来一瞧:灰白灰白的,像是什么做成的团子,一闻,很香。
这“色、香”勾得小胃儿更叫唤得凶了起来。
彩彩将那团子挨近嘴边用舌一舔,嗬,几乎是白味,但味儿不怪。
等不得了,先用它填填肚子再说。
彩彩咬了一小块试吃,嗯,可以的。再等了三两分钟,没啥异样反映。
“管她的,只要不药死人,先填填肚子再说。”
雷都不打吃饭人嘛。
三下五去二,须臾间那“团子”便被彩彩囚于肚中。
不错。
彩彩用左手再向空中一抓,又是一个团子。于是乎,她一连抓了两个,呼噜噜的全部下到了肚里。
饱了。
忽然间,老师课堂曾经描绘的场景又闪现于彩彩脑际:
有朝一日,科技发达了,不用为吃的发愁,只要饿了,随手空中一抓,便有食品来到手中……
蓝彩彩暗暗敏笑了一下。
“莫不是那一天已经来到,真是天不绝我也。”
思索间,彩彩想用右手拢拢头发,才知这发夹还在手上握着呢。
哦,原来只顾肚儿和暇想去了,这思绪之马也跑得太过急切。
彩彩正想着把它别上发丝之间。
于是,她那拿着发夹的右手举上了头顶。
“咚”一下。
一块碎石片掉落在身侧地上。
彩彩仰头望岩洞顶上,似有石头炸裂声响。
“咚咚”两下。
两砣碎石又掉落在身侧地上。
奇怪了。
彩彩想,“哦,发夹举头的当儿。“
于是,她又将手中还未别上头去的发夹,朝着岩顶,顺便再举上几举。
“咚咚咚……”一溜子的响声。
对,是石头炸烈般“嚓嚓咔咔咔”之声。
一片一片,一砣一砣,不大不小的碎石片、碎石块纷纷往下掉落。
彩彩往侧边躲开几米。
这石头雨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