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过去?”伏黑甚尔征求她的意见。
“不。”夏目樱子摇头:“甚尔先生您去帮忙看一下情况,我继续和琴酒先生去试验品那边,待会我们再联系。”
伏黑甚尔失笑:“这和把你送到孟加拉虎的嘴里有什么区别?”
“放心吧。”夏目樱子摇了摇头,微笑道:“不会有危险的,因为琴酒先生他啊……”
“琴酒先生他,现在是我们正义的伙伴呀。”
站在她身后的银发青年,闻听此言,面庞此刻愈发阴沉,怨气仿佛真的能具现化出特级咒灵的程度了。
当然,因为此刻身体并没有受到半分影响,所以他权当这个丫头正在嘲讽他还有疯言疯语。
伏黑甚尔先是没憋住,因为这个束缚前提而发出了一串爆笑,但是笑掉半截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做一个好爸爸”的也没好个半斤八两的制约,龇着的牙又缓缓收了起来。
他搁这五十步笑百步呢。
“那行,那暂时就让正义的小伙伴保护好你了,大小姐。”伏黑甚尔拍了拍少女的脑袋,接下来没再耽误时间,身体如暗影一般疾行而去,去了他的同伴那边。
夏目樱子回过头:“现在只有你和我了呢,琴酒先生。”
“是啊。”他淡然的回答,同时左手握着的物体蓦然锁紧:“只剩下我们了。”
在最大的威胁确认离开之后,琴酒在颅内大肆嘲讽了一番这个女孩愚蠢的脑袋,和将保命的守卫亲自推开的举动。
她绝对——绝对会为了今天听了他的话语,并且当真以为他们能互相合作的愚蠢决定而后悔。
哦,前提是她需要有命后悔。
少女正背对着他嘴里巴啦啦的说着些“琴酒先生啊这个研究所”之类的废话,当然,这些他完全不想听,他只想让面前那张聒噪的嘴巴永远闭上,让她为了最开始的傲慢举措彻底付出代价——
“砰”的一声。
拐角处的守卫捂住了渗出血液的腿部嗷嗷乱叫了起来,夏目樱子赶紧三步并两作冲上前,将这个暴露他们位置的人形聒噪喇叭一腿撂倒,物理除音,然后招呼琴酒一起将他拖到了监控的死角。
“琴酒先生。”夏目樱子小脸严肃:“您想要帮助我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但是万事不能急于求成,就像你刚刚贸然对敌人们开枪,这个行为有害无利呀,您能明白嘛?”
琴酒:“……”
琴酒先生此刻正望着他的双手,怀疑人生。
为什么?
自己刚刚瞄准的很明显是她的脑袋,在下一个瞬间就能让她血花四溅,为什么手会不由自主的控制偏移位置?
身为唯物主义者,他并不愿意将原因往超自然现象和“见鬼了”的方向去思考。
所以他说服了自己,这个女孩大概有催眠之类的技能,会让他无法伤害到她,简称身不由己。
琴酒他……不信邪。
但是在他掏刀时砍的是路过的研究员,那个软脚虾嚎啕大哭着说不要杀他他什么都愿意说时;在他想要故意引导错位置时双腿莫名其妙真的往最开始的位置迈动,他还哒哒哒的迅速按了开门密码时;在他想要直接用肉搏偷袭,却反手将冲过来的障碍与对手悉数击倒时——
无数次弄巧成拙,真的变成他一路扫清阻碍将她带到目的地时,这时的琴酒才发自内心的想道,真的见鬼了。
“真是辛苦你啦,琴酒先生。”夏目樱子回过头,笑容柔软:“您真的是我们正义的伙伴。”
那可不嘛?一路上都是琴酒先生在披荆斩棘,过五关斩六将。
她全程都解放了双手,这次潜入任务比她想起来简单太多,反而那边的琴酒先生显得有那么点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