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雌性两足生物的身上。
在那一刻它终于意识到了,在它让那种两足生物感受到深刻的“痛苦”之时,它才会不再饥饿。
这种生物可真是奇特。
如此感受其实是异常上瘾的,所以它的胃口越来越大,从森林的旅人,到周边的村庄,一开始它只习惯靠杀人去获得愉悦,所以很快引起了国家的注意力,它作为食人的妖兽,遭遇了那个两足生物组建的军队围剿。
顺带一提,两足生物,就名为“人类”。
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之后,为了躲避那些会伤害它的人类,它无师自通的尝试着化形类似人类幼崽的形象,然后假装昏倒在附近的村庄,依靠着如此的伪装,果然没有被扔下不管。
它在那个时候,终于学会了如何利用人类的“同情”去保存自己。
有一对夫妇悉心捡它回家,加以照料,为它疗伤。
但是这并没有唤起它的内心不应该存在的一丝一毫的温和情绪,这是实打实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它贪恋的从来不是人类给予的温暖,而是它带给人类的痛苦给予它的愉悦感。
因此,在恢复力量的第一时间,它就将夫妇本来的幼崽折磨给他们看。
这才是获得痛苦值效率最大化的方法。
夫妇哭泣,不解,愤怒,斥责它是个恩将仇报的冷血怪物,而它的内心无动于衷,甚至觉得它们异常的滑稽可笑。因为它确实生来就是这样一个怪物。
虽然自己不拥有任何人类的软弱情感,却对人类的这些情感理解的再深刻不过,早就已经知道了应该如何利用这些情感,将人类的痛苦无限的放大。
它在自己本源的那个世界的胃口已经越来越大,最后一不小心达成了彻底毁灭的结局。
一个得意忘形,就不懂得可持续发展的原则,不过世界彻底毁灭的那一刻,每个人内心的绝望给予它的感觉,那更是空前绝后的又达到了一个阈值。
所以普通的折磨这种过家家,已经不能够再满足它了。
它在世界毁灭的那一刻成功窥伺到了世界的真理,以此明白了,事实上远远不止它面前的这么一个世界。
在胃口大开的又重蹈覆辙了几次,毁灭了几个世界之后,它觉得那样的阈值已经不能够了。
它决定玩一票大的。
选择几个有极恶的存在会无师自通为它提供饵食的世界,将这些千奇百怪的世界糅合在一起,那定然在最后收网之时,就是加倍的舒适。
只是并没有想到,这次的饵食分外的扎嘴,原以为是任人宰割的猪,没想到是会朝着它亮爪子的老虎。
它低估了被它亲手融合进这个世界的阴阳师和咒术师的力量,也低估了无数世界意志建立的自我保护机制。
那个安倍晴明异常的难缠,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天命之子,不过因为它是高于世界意志的存在,安倍晴明无法亲手斩杀它,只能将它牢牢封印。
硬要说的话,这个世界上只有夏目樱子那么一个“例外”的存在,她拥有杀了它的能力,所以它才会如此忌惮着她,想要先一步杀掉她。
它就像入侵的病菌,夏目樱子是这些个世界自行组合的免疫系统,世界的真理捕捉和构筑了这样一个灵魂,单单是靠着她就能彻底改变那些本应该带来灾厄的极恶。
由她与各种各样的家伙发生反应,目的就是将它这个“病菌”彻底的排除出去。
它又怎么会如他们所愿?
它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构筑了这么久的世界,落荒而逃。
对于它而言,饵食只是饵食,蝼蚁只是蝼蚁,就算蝼蚁化身了杀人蜂,那也只会被拍死。
无数的人类为了将它清除而死,譬如以身殉结界的夏目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