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漂亮得简直怀疑是上天专门赠予的礼物,一举一动都合乎心意。
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即便再怎么负隅顽抗都会在眼前人面前举手投降。
微微沉吟了几秒 :“那就增加彼此的了解吧,我们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你也要认真一点。”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下一次给出的答案还是这样耍赖,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不轻不重的声音,不像燕朗或者其他人那样的威胁,却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祁千雪手指轻轻颤抖,隐约能意识到,如果这一次还不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做……后果可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在绝对的压迫面前只能顺从,他面对的也不是一个人,祁千雪白着一张脸乖巧地点头,捂着毛毯准备回房间洗澡换衣服时。
曲向晚走了过来,他比祁千雪高了好多,需要微微抬起脑袋才能看他,淡淡地说 :“今晚轮到我了。”
几个人里,祁千雪对后来的曲向晚是最拘谨的,而且他的年龄和牧鹤差不多,不是牧鹤那种冷硬的商场王者气势,他看起来要更冷漠一些。
一想到要跟这样的人同床共枕一晚,祁千雪就有种自己会失眠的感觉。
折腾这么久,已经是深夜了,祁千雪睡得半梦半醒间想要去找水喝,出门的急也没有拿手机。
进房间时就看见房间里明显有翻找的痕迹,抿着唇绕着床铺翻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他的手机。
应该是被谁拿去了。
身上都湿透了,倔强地不肯当着他们的面换衣服的下场就是捂着毛毯,湿透的衣服仍然黏在身上,冷到骨子里,去洗了热水澡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曲向晚在自己的房间洗了澡,见到他出来就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 :“过来。”
祁千雪不是那么情愿,但又不得不走了过去,干燥的毛巾搭在他脑袋上,轻轻地擦拭。
曲向晚叹息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吗,非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他给祁千雪擦头发的样子有点像牧鹤,祁千雪洗完澡总是不耐烦擦头发,往往就是草草擦几下,每到这个时候男人就会把他拉过来,强硬又不容抗拒地把毛巾搭在他脑袋上。
他微微出神的样子让曲向晚微微蹙起眉头 :“你很爱牧鹤吗?”
“嗯?”祁千雪抬起一双浸过水的湿润眼眸,微微下垂,看上去像某种小动物的眼眸,满脸不解。
“总是不分场合地想起他,是被弄得习惯了,还是……真的太爱他了?”
他的嗓音很淡,久居上位的人说话似乎都不动声色,但紧蹙的眉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揉着脑袋的力气重了几分 :“不管你有多喜欢那个只跟你在一起三个月的男人。”
“现在,他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你的心要腾出来,给别人留一点位置。”
头发很容易被擦干,祁千雪苍白的脸色洗过澡后又变得色泽鲜嫩起来,身上穿了一件从手腕遮到脚踝的睡衣,是衣柜里难得能遮得最多的了。
听到曲向晚的话,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瓣,眼眶里盈满了泪珠,紧接着咬着唇点了点头。
脸上的不情愿轻易就能看出来。
曲向晚的心像是被泡在了酸水里,叽里咕噜的冒着小泡泡,面上却维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假面。
有些事情是注定好的。
在婚礼上见到青年时,就注定了要一步步踏进深渊。
曲向晚深深呼出一口气,手指替祁千雪擦拭掉额头上滚落的水珠,放在嘴里抿了抿 :“既然决定了真的要接受我们中的其中一个,就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装也要装的像一点。”
他不想再看见这张脸上露出一丝一毫属于那个男人的表情。
躺在床上睡觉时,祁千雪没有睡到床边边,就在自己平时睡觉的位置,被一只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