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拜托他去做。”
大脑中的晕眩刚越来越严重,她正要站起来,身体猛地晃了晃。身边人立刻蹲了下来,伸手扶了她一把。
“辉月桑,”对方有些担心的声音落在耳畔,“这里空气太封闭了,我带你出去吧。”
不,我觉得我可能撑不到出去了。
一手揽着灰原哀,她一边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对方淡金色的碎发落在眉宇间,像一缕冰冷的流光,紫灰色眼瞳中的关心也不知是真是假,倒是衬得眉眼愈发好看。
她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虚情假意地说了声“抱歉”,然后轻轻垂下眼睫,好像忽然就多了几分脆弱地轻声说,“拜托你了。”
随即眼睛一闭,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方向倒了下去。
“辉月桑?”
安室透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低头看去,她果然已经晕血发作,沉睡过去了。美人细密的眼睫搭在瓷白的眼睑上,像是有些不安似的,白皙纤细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指。
但是他才不信她是真的因为不安才这样做的。
某位私家侦探心中无奈失笑,面上却依旧是担心的神色,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又按住旁边有点骚动的小女孩,“灰原桑,不要跑,就在这儿呆着。”
随即他抬起头,视线穿过人群,和一双笔直注视着这里的眼睛对上。
安室透掀起眼睫,示意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人,递过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对方这才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劳驾,”目送走着那人的背影,他再次回过头,对旁边见源辉月也晕了过去正有些发愣的小警察说,“能够帮忙再打个电话吗?辉月桑可能也需要去一趟医院了。”
对方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点头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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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卷导演这场追悼会,开始的时候只有业内人士关注,结束时却几乎吸引了大半个社会的目光。
最近舆论缠身的福冈市市长在追悼会上被吊灯砸伤,警方在经过查证之后,发现这居然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随即,虽然在场的警官立刻封锁了现场试图找出袭击他的凶手,但是未能如愿。之后因为在场都是有身份的名人,在他们的严肃抗议之下,最终警方还是解开封锁放他们离开了。
直到把源辉月和两个小孩送上了救护车,交给那位赶过来的熟悉的医生,安室透这才折返回来,走到会场的后门,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后门的阴影里,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波本。”
他刚坐上后座,一个优雅的女声就在身边响起,“该不会是对那位公主殿下动了真感情吧?提醒你一下,她可不是好对付的哦。”
安室透平静地带上车门,以一副懒得解释的腔调说,“不关你的事吧,贝尔摩德。”
汽车缓缓启动,驶上一侧的公路。他旁边的人轻笑了一声,拿出口红和镜子开始补妆,一边懒洋洋地扔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感叹,“男人啊。”
“你呢,另一位追着某位小女孩跑的可悲男人,不是说她可能会在这个宴会上出现吗?找到她了吗?”
“总会有其他机会,她跑不了。”
冷淡的声音从副驾驶席上次传来,大概是没找到要找的人,琴酒的语气听起来很差,“倒是你,特意把我找来协助那个老家伙的任务,结果目标还是只完成了一半。那个议员居然还活着,皮斯科果然手段退步了。”
说完他冷冷往后瞥了一眼,甚至不讲道理地追究起连带责任,“波本,你当时也在现场吧?”
“我事先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任务啊,贝尔摩德可什么都没跟我说。”被点名的安室透一手支着下颚,望着外头飞逝的风景以一种置身事外的语气说,“而且后面我不是想去帮忙,但是被那位源氏的大小姐绊住了吗?”
贝尔摩德回头看向他,“她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