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连朔在等候的空档,查探了一下,这营养液怎么会凭空出现,原来乾坤袋跟着自己过来了。
乾坤袋也就是个储物戒,里面是星际之旅从不同的星球采集的各种土壤标本,矿物标本……还有各种单兵武器,飞行器、机器人……可扒拉来、扒拉去都是不能用的。
洪连朔苦笑一声在心里腹诽道:好像也只有营养液能用,可它也是有限的,总有用完的时候。
大约一刻钟后,洪连朔琉璃色的眸子看着他身上的热度退了下去,脸颊上的红晕也消散了,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小家伙悠悠转醒,乌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说是母子俩,真正相处的机会也不多。
洪连朔没有跟孩子打过交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既然不知道,那就按照自己的方法来,洪连朔在心里腹诽道。
“叫什么名字?”洪连朔放低声音看着他声音柔和地说道。
“奶奶和姥姥叫我大郎!名字等爹爹回来取。”小家伙闻言黑葡萄似的眼睛眨了眨看着她小声地说道。
大郎?洪连朔闻言满脸的黑线,分明不是名字,而且这大郎两字容易让她想起,大郎喝药了!在心里摇头:不行,不行!有心里阴影。
“我给你起个名字,望岳!洪望岳!”洪连朔眼底浮起笑意,眼尾的笑纹更深,看着他轻声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愿你不畏艰险,勇攀高峰,俯视一切。”
现在是我的儿子了,就得跟我姓!得人因果,这责任就得承担起来。
洪连朔在心里腹诽道:新月为朔,满月为望,皎洁的月亮。
土著的丈夫被抓了壮丁,活着回来的几率渺茫。这个家现在就他们母子俩了,一切我说了算。
“喜欢吗?”洪连朔清亮的眸子柔和地看着他问道。
“喜欢!”洪望岳羞赧地看着她说道。
“好了,咱找找有没有吃的,休息一下。”洪连朔抱着他站起来道。
天晚了再行事的话,有大半天时间让洪连朔跟小家伙彼此熟悉一下。
洪连朔看着这破烂不堪的院子,在城市的边缘,又不是富贵区域,抢掠不出什么东西,胡兵已经如篦子似的,过了一遍,暂时是安全的。
洪连朔绕到了前院,巴掌大的小菜园子,种的蔬菜,也没放过,给砍的七七八八,糟蹋的是一片狼藉,
两间房,一眼就能望到头了,没有桌椅板凳,只有一张到没有膝盖高原木色的案几,被人砍成了两半截。地上只有草席子,席地而坐刚刚好,现在还被人用刀给划了几刀不能用了。
洪连朔满脸疑惑,轻抚额头,这穷的叮当响,什么也别指望了。
洪连朔挑开被扯断的剩了一半的草珠帘子,卧室更是一目了然,只有贴着地面有巴掌高的土坯垒的‘床’,倒是够宽,几乎占了半个屋子。可这跟席地而卧没啥区别,上面的草席被劈了几半了。
这就是床吗?也太矮了,最起码弄个床板儿吧!席地而卧,不潮吗?身体受不住,容易得湿疹的。
洪连朔是满腹疑问,连个被褥都没有吗?冬天是怎么过的?
想打包个行李的希望也落空了,洪连朔放下了孩子,力气大的她将其中一扇门的门板给直接拆了下来。
“哦!”洪望岳嘴巴张的能塞下颗蛋,眼睛差点儿没瞪脱窗,门板居然就这么轻松给薅了下来。
洪连朔将门板放在了地上,“躺下,休息会儿。”卸了门板她才发现门后面的水缸,快步走上前,干的!
即使有水好像也不能喝了,燕都被围了一个月,攻守两方是无日不战,守方是修筑了三道工事来协助城防,士兵是日夜奋战终不合眼,不少人眼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