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不再“纯粹”了呢?
毕竟,他此前的所有作品,或许都可以自圆其说,有罪的人应该受到惩罚,审判,那么无罪的人?无辜的人,为什么同样的被害?而且还是被他这个自誉为被上帝选中的使者迫害?这岂不是一个悖论?
很多影评把翠西的死当做一个悬念,我认为不然。如果老警探打开包裹后看到的不是翠西的头,他为什么不在米尔斯极度愤怒即将失去理智的关键时刻向米尔斯明确否定呢?这不合常理。”
而什么时候表现“地铁房”这一桥段也更有讲究?这一段在米尔斯太太翠西请老警探来做客一场戏中出现,当米尔斯太太翠西询问起老警探这个城市的话题时,老警探又开始他那一套“每个城市都一样,时间长了都会令人麻木”的老生常谈。正在这时,地铁轰鸣通过,好似用它发出的巨大声响否定了老警探的理论,提醒无视与逃避并不能否定罪恶的存在。
能用静止镜头解决的画面为什么要用运动镜头?为了和这个段落中其他的静止镜头想形成对比,凸显运动镜头。为什么要正在这里突出老警探呢?老警探去警局图书馆查找有关七宗罪的书籍,管理图书馆(做无关紧要)的黑人保安在游手好闲地打牌,而新警探米尔斯在家中思索案情,没有进展。影片向后发展,我们得知老警探正是通过图书找到了凶手的线索,那么在这里突出老警探也是对后面剧情的一种预示。
我们接着看,还有什么比较特别的设定?或者说比较有意思的设定?
首先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年轻的米尔斯警探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变化?
在这之前,他已经麻木了,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天夜里,听着那些嘈杂刺耳的声音,习惯了利用节拍器的声音来催眠自己,让自己忽略那些嘈杂的声音,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节拍器也代表着一种态度,一种循环!
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这个循环里面,这个麻木的城市,冷漠的城市,他想改变,但是往往就如同他说:“有孩子看到了!”而同事却说:“你为什么要说这个?”
而最后一次,节拍器被他摔了!
这几次节拍器的出现,到底有什么寓意?
不同的人或许会有不同的猜想,在此我个人认为,是老警探厌倦这个城市,作为警察他深知这个城市每个角落潜藏的罪恶,但是长期浸泡在这样的环境中,人难免麻木,警探知道自己的力量无法改变这个城市,所以期盼着自己顺利退休,离开这里。
在这里需要注意的是二人在思考过程中的小动作,小警察是边思考边玩笔显得十分浮躁和老警察的沉稳形成一种对比。在思考的过程中画面不断通过硬切和叠化扩大景别,镜头逐渐逼近人物其实也是在带领观众不断走进人物内心,也是在暗示两位警察在逐步逼近事件的真相。
我们不难发现,老警探的床头有一个节拍器,这个节拍器出现了好几次,每次老警探要入睡之前,都会拨动节拍器。
同样的道理,导演如果在电影里面,让某个道具多次出镜,那么这个道具必然有着导演想要表达或者想要象征的东西。导演往往会在电影总安插一些道具,充当线索,或表达特定的含义,这一点在观影中要培养自己敏锐的洞察力。
所以,节拍器被他摔掉了,因为这个时候,节拍器反而成为了阻碍!
比如破门而入,老警探一直在试图阻止他违规办案,可是他答应了之后,下一刻就直接踹开了门!
最后一场戏凶手不再背地作案,而是在公众瞩目下开始他的带有宗教意味的杀人实验,以此来完整自己最后的两件“作品”——嫉妒与愤怒。
为什么导演要安排米尔斯家“过地铁”?
相信这一点很多人应该都会好奇,为什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