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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馆的老板，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开口道。
“我这里是棋馆，不是让你打听事情的地方，你要是想打听事，也别来我这里。”
听到这句话，苏寄玉忍不住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就被慕之恒伸手拦了下来。
“如果我要问的，就是跟下棋有关呢？”
棋馆老板这才抬眼看向了慕之恒，但也尽是一瞬间，就意兴阑珊的底下了头。
“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慕之恒抬手指了下不远处的棋盘，淡笑着开口道。
“我看那盘棋挺有意思的，是掌柜的下的吗，怎么只有一半？”
棋馆老板又看了眼慕之恒，眼神带上了几分异色，却是回答道。
“不是，是一位夫人过来买棋盘的时候，随便下的，我瞧着有趣就留了下来。”
慕之恒的眸色深了深，“那掌柜的你知道，剩下的半局棋都下在什么地方吗？”
棋馆老板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你要是来下棋的，就去那边，要是买棋子棋盘就去柜台挑，两者都不是就赶紧走，别在这捣乱。”
一旁的苏寄玉见他这副态度，直接上前开口道。
“既然是开门做生意，你这又是什么态度？”
棋馆老板冷笑一声，直接赶人道，“我就这态度，你们不乐意就赶紧走。”
苏寄玉气的咬牙，直接从腰间掏出一个二十两的银锭子，拍在他面前道。
“现在可以说了吗？”
棋馆老板瞄了眼苏寄玉手中的扇子，慢悠悠的开口道。
“我对钱没兴趣，你若真想知道，可以拿你手中的扇子来换。”
苏寄玉差点没气死，但还是把扇子扔给了棋馆老板。
“现在可以说了吧！”
棋馆老板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接过扇子研究了一会，才懒洋洋的开口道。
“剩下的半个棋局，黑子败了，被白棋围困的结实，几乎没有反击的余地。”
“但是那位夫人棋艺不错，应该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不过她没继续下下去。”
说着棋馆老板抬眼看了眼慕之恒，眼神似乎别有深意的开口道。
“更有意思的是，这位夫人下的黑子，还行成了一个子字。”
慕之恒点了点头，“谢谢掌柜的解惑了。”
说完这句话后，慕之恒就转身离开了棋馆。
苏寄玉有些懵的看着宁瑞安道，“这就走了？”
宁瑞安抬步跟了上去，“棋局已经问清楚了吗。”
苏寄玉转头看了眼，始终都漫不经心的老板，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一边向前走去，一边轻声开口道。
“还真是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