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军咋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你们都差不多,结果你娶了个好媳妇儿,还抓了那么多东西,打猎咱们这块是没有人比的过你了。”
“行了,咱们一起把野猪弄到盆子里去!”
王建全来的时候,已经和王军一起把盆子和刀都拉来了。
三个人把盆子放在了院子里,然后一起把野猪抬了进去。
沈子辰和王军一起往锅里倒水。
一桶一桶的热水倒进了大盆里,沈子辰又继续烧水。
王健全和王军一起脱猪毛。
野猪毛都蹭上了一层厚厚的松树油,又坚又硬,必须用石头砸。
三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换了好几次的水才把猪毛弄完。
王建全把野猪开膛破肚,内脏和身体分开。
手法刀工非常娴熟,沈子辰看的特别带劲。
“子辰,这猪你是打算卖了还是打算自己吃?”
王建全曾经听王军说过,沈子辰把野猪都拿到了市里去卖,这一次既然选择在家杀,那就一定是有算计的。
“我想卖一部分,自己留一部分。”
王建全拿着刀在野猪身上来回的比划着。
“如果放到阴凉处,可以一直放到4月底,我家老房子后院儿有一口水井放到里面,可以放到6月份。”
“实在不行还可以做成腊肉,但是要切成块儿,我现在就能直接给你切出来。”
“王叔,您还真的是行家。”
王建全拿着杀猪刀,丝毫都没有单位领导的架子。
“这可不是我跟你谦虚的,我家祖上那就是杀猪的,后来闹饥荒,也就没猪可杀了,但是这门手艺我可没荒废。”
“留下一部分,自己家冻上,其余的都卖了,就不做腊肉了,麻烦王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干,你猪杀完至少有400斤的肉,能卖个好价钱。”
王建全手起刀落,猪头和身子就分家了。
沈子辰和王军看的眼睛都直了。
“爸,你这手艺太厉害了,我从来都没见过。”
“你一个小兔崽子,我学这手艺的时候还没你呢,不过我这手艺照你爷爷那可是差远了。”
说到这儿,王健全叹了一口气,心里忽然有些落寞。
“怎么了,王叔?”
王建全叹了一口气。
“当年我爸可是有着一手的绝活儿,可是后来闹饥荒,为了我们不被饿死到处找吃的。”
“后来为了跟别人争夺吃的被人打成了残疾,现在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王建全就想着带着父亲出去走走,我说最近父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前一阵子刚进了医院,虽然没住几天就出来了,可到现在还在炕上躺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父亲的腿,看着别人家老人都在外面说说笑笑的唠嗑,王建全也想着父亲能有那一天。
也许到外面能治父亲的腿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