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辰看了看江河。
江河头都没抬,对此事他不发表意见。
“如果谢厂长感觉可以,那就来上班,让王军给你安排地方。”
“厂长,是不是想我了”,王军从外面大喊着就进来了。
“我想你了,你干什么去了?”
王军进门就看见谢绍坐在炕上。
“他怎么在这?”
“我买了他的生产线,你来有事吗?”
王军看着谢绍笑着说道:“我有好事,但对于他来说,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房间里的几人都看向他。
“怎么了?不说就滚蛋!”沈子辰白了他一眼。
“我说,刚才从派出所传来消息,谢绍厂子的起火原因查到了,是人为纵火。”
谢绍不可置信的拉着王军。
“你说什么?人为纵火?是谁要如此害我?”
王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得罪了谁,你不清楚吗?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谢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马文,难道是他?”
他突然想起起火的当天晚上,他曾和马文闹掰了,当时,马文气的半死而去。
“就是他,他现在已经被以故意纵火罪抓了起来,但他什么财产都没有,损失还得你来赔偿。”
谢绍听过后,瘫坐在地上。
“马文,你个王八蛋!”
王军从地上把他拽起来。
“你骂人也没用,那不是你自找的吗?如果不是你做的太绝,把他逼急了,他又怎么会想到将厂子烧掉。”
“你可别忘了,那厂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费劲心思才赚来的,他也不愿意,你不给他钱,还想占为己有,你这就是报应。”
谢绍被拎着坐坐到炕沿上。
“马文,他下手可真狠啊!他毁掉的那也是他的心血,他就这么舍得?”
王军:“他反正也得不到,那就毁掉,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你一分钱都不想出,那就谁也别想得到。”
沈子辰觉得这也是正常人的反应。
“谢绍,你做的太过了,你可知道,做人要留三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拿了他的厂子,却一分都不给他,不就是逼他入绝路吗?”
谢绍听着沈子辰的话,现在也万分后悔。
“可我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狠毒,那么大的厂子说烧就烧,那是多少钱啊?那些面得卖多少钱?”
王军:“你是不是傻?多少钱跟他也没关系,你也不给他,得不到就毁掉,不正常吗?”
谢绍整个人都傻了。
“我去看过,生产线也就值那些钱了,损耗有点严重,想要修复得花不少钱。”
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
“你怎么在这呢?不在厂子里盯着生产?”
周金丰瞥了一眼王军就脱鞋上炕。
现在虽然过完年,也开春了,可气温还是很低。
周金丰自从住进沈子辰,就偏爱火炕。
这东西好,无论冬夏都可以烧的热乎乎的。
他从小住床,就没这么热乎。
“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就必须盯着车间似的,那有兴国叔和黄大哥,就不要我了,我来报告谢绍的厂子是马文烧的。”
周金丰明显一愣,又看向谢绍。
他进门时就感觉谢绍的情绪不对,这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自作自受,活该!”
周金丰说了一句,又看向江河。
江河好像根本就没反应,继续手中的东西。
“我刚才去看过,他的生产线也就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