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大战,红蓝双方在赤日和演习场就地展开为期一周的休整,陈严病愈出院的当天刚好赶上庆祝胜利的会餐。空降兵们以“小单位组织,大单位聚集”的原则在草原上点起篝火,行军桌摆满露天草场,野战炊事车把一盆盆并不精致的佳肴端上来,战士们举杯同庆。
宴会气氛正酣,一队猛士越野车快速的驶向欢乐的中心,车门一开,一个身材魁梧的身影当先从头车上跃了出来。
“这不是蓝广志吗,他来干什么?”全场哗然,空降兵们不由得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虽然没有聚光灯,但是蓝广志就像站在舞台中心一样,泰然自若!
联合庆祝的程建国和林士斌听到消息,一起匆匆赶来,程建国上前敬礼问好:“蓝旅长,怎么不打招呼,说来就来啊?”
蓝广志脸上笑吟吟地举手还礼,故意拧起眉头,佯装不满道:“怎么,不欢迎啊?”
程建国尴尬的摆摆手,急忙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蓝广志笑了笑,向身后的蓝军旅战士大手一挥,说:“还愣着干什么?搬啊!”
“好嘞!”张小北等蓝军众人一哄而上,打开猛士的后门,一箱箱啤酒摆在空降兵们面前。
蓝广志毫无做作,脸上一片真诚:“我是来蹭你们空降兵的庆功宴的,祝贺你们,祝贺你们活捉了蓝广志!”
“嗷!!!”会场暴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张小北带着几名蓝军的“精兵猛将”寻到陈严,在酒桌上对其发起了连番进攻。
他故意用受伤的右手举起酒杯,对陈严说:“老同学,这是庆功的酒,是不是应该连干三杯?”
糟了,陈严一脸苦相,人家蓝军旅“纵横”赤日和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遇到过如此失败?这是找场子来了!
陈严心虚的向身边的战友投去求救的目光,却看到战友们也被一群“精兵猛将”缠住自顾不暇,只闻从王平身边传出“就是你抱着炸药包炸装甲车吧?来来来,我连敬你三杯!”
陈严刚想推脱之际,面前的张小北再次晃晃受伤的胳膊,他自知有愧,无奈举杯一饮而尽。虽然当兵的日子久了,逢年过节的会餐也没少参加,可是陈严的酒量就是没锻炼出来,对此没少招致战友们的笑话,就一个两瓶啤酒的量。
却看得出张小北“酒精考验”,进攻再次发起!陈严艰难地灌下一杯,舌头打结,对张小北说:“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张小北满面鄙夷,笑话他:“老同学啊,你这酒量可不行,哪像个当兵的?”
陈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努力保持姿势不让自己摔倒,嘴里不满的说:“来来来,格斗、战术、射击随你挑,看看咱俩谁更像一个当兵的!”
“反正从喝酒上你不像个当兵的!”张小北强词夺理,继续上前“劝酒”。
“让我们和蓝军旅的兄弟喝几杯!”一串话语由远而近,何为江带着“黄继光连”的几名老战友护驾来迟,陈严双眼迷离中看到几人大喜过望,关键时候还是要看老战友啊!
张小北心说不好,转身想逃,却被身强力壮的农村兵张志强一把薅住,说:“听说你是陈严的老同学,今时我们又是演习场上的对手,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张志强从随身挎包里抽出两只军用搪瓷缸子,张小北立刻小脸惨白,这一大号的缸子一整瓶啤酒倒进去还半杯不满的晃荡,只见他碰杯之后交给自己一支,然后一仰脖就牛饮一般喝了个干净,随即翻转过来底朝天,示意他,我已经喝完了,你怎么还不喝?
“这怕不是个‘畜生’吧?”张小北被吓到了,心里突突的直打鼓。
看到老同学有点下不来台,陈严努力保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佯装呵斥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