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我请你亲眼见证。”
周怀真的很快就请薛成玺亲眼见证了。
岑舒扬按照符上所写，找了个地方三叩九拜的把符烧了，然后嘴里默念着上面写的咒，果然联系到了周怀。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喂？喂？噢噢，听见了是吧。”
周怀忍住笑意，严肃道：“岑医生，终于想明白了？”
岑舒扬对着那堆灰烬道：“说实话，我对你开出的条件很心动。”
“但是如果你不向我坦诚你的身份，我仍然不会选择合作。”
周怀“嗯”了一声，似乎早有对策。
“岑医生，目前的状况是这样的。”
“我可以找你合作，也可以找另一位合作。”
“我选择了你，你却并没有用你的信任来回馈我。”
“我现在掌握着你作为上游加工商的身份，你最大的秘密。”
“你却不知道我是谁，有什么目的。你是在明牌跟我玩，你懂吗？”
“你没办法拒绝。”
周怀的声音冷冷的，显然是愠怒。
完了，本来想拉扯一下，为以后的分成拿到些主动权的。
这下过了。
岑舒扬瞬间汗湿后背，手哆嗦了起来。
对啊，自己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啊？
不过是作为一枚弃子，转投他麾下罢了，竟然还想得到更多？
简直是疯了。
“我......”岑舒扬说不出话。
却看灰烬之中火星明灭，周怀又悠悠开口了。
给这哥们挽尊！
“我的身份，告诉你也无妨。”
“不过我也得先看看你的‘手艺’怎么样，对不对？”
“这样吧，我呢，刚好有一个朋友......”
经典话术，周怀他又有一个朋友。
“......我这个朋友，正需要一身更完美的筋髓。”
“如果你成功了，我就将完全认可你，接纳你成为我们组织的座上宾，为你提供‘货源’，并包揽你所有的产品。”
“如何？”
岑舒扬没有思考，直接满口答应。
周怀笑了笑。
计划通。
其实只要稍微想想，就不会接受周怀的画大饼。
既然在两个医生中有更加优秀的选择，那么有什么理由选岑舒扬呢？
总不能是因为他成长空间大吧？
还有......哪有给人练手就上自己朋友的啊？
这是朋友吗？
是仇人吧！
灰烬里的星火熄灭了，如蒙大赦的岑舒扬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始畅想自己的美好未来。
而这边，周怀哼着小曲，拨通一个号码。
“喂？我们是朋友对吧？”
“啊？不是啊？那太可惜了，我还想请你见证......”
“你变卦真快，薛监察员。”
“不过我这里呢，也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