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说话一向直来直往。儿臣刚刚的意思是说,是儿臣误会了皇后娘娘,您看皇后娘娘这就生气了。
皇后娘娘,我听说,女人太爱生气,容易衰老,而且容易肝经受损,晨起时还容易屁多尿黄骚气重!”
“陛下!您瞧瞧她,大殿之上如此粗俗无礼,真是一点正妃的样子都没有。”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苏倾尘毫不客气地承认。
“皇后,珣王妃年幼少知,您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说话的正是四皇子慕容珏的生母淑贵妃淑仪。
“妾身倒瞧着,这孩子懵懵懂懂,甚是有趣!”
苏倾尘再次跪在地上,对皇上磕了一个响头:
“皇上,虽然皇后娘娘是气糊涂了,但她的话没有错,以我这等身份和资质,实在不配做珣王的正妃,所以,还请陛下下旨准许我与珣王脱离关系!”
众人皆是一惊,这珣王妃痴傻不假,怎么缺心眼到这种程度?
“皇上,想必这珣王妃是因为跪得时间太长,有了点心气,皇上,您可千万不能跟孩子们计较呀。”
“是呀,皇上,珣王妃性格直爽,倒是与臣妇颇为投缘,臣妇很是喜欢她!”
“珣王妃啊,你和珣王的婚事,那是故去的晨妃定下的,岂可儿戏?你母亲离开的早,父兄常年镇守边关,府上也不曾有个像样的主母教导,朕不会怪你。来人,给珣王妃看座!”
皇帝的话说得情真意切,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陛下如此宽厚仁慈,是我大燕之福,百姓之福啊!”
“是啊,是啊,陛下如此宽宥,实属百姓万民之福啊。”
苏倾尘的手臂被身边的秦可盈拉住了。
“陛下,臣妇与珣王妃甚是投缘,刚听珣王妃自幼就没有主母照顾,心下甚是怜爱,故斗胆请陛下见证,臣妇想收珣王妃为义女,不知陛下是否恩准?”
苏倾尘震惊地看着秦可盈:
“左夫人,这不妥……”
“哎?珣王妃千万莫要自谦,那日……”
“既然夫人不嫌弃我,陛下,我自然是愿意认下夫人这位义母的。”
苏倾尘忙拉住秦可盈的手,眼神示意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好!如此甚好!珣王妃,还不快向左首府大人和夫人磕头认亲。”
皇帝都这样说了,苏倾尘只能照办。
这边秦可盈收了苏倾尘为义女。
大家纷纷上前祝贺,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但见楚皇后的脸都快被气成了猪肝色。
秦可盈嘴角上扬:
“皇上、皇后娘娘,听说北街巷口的杏林堂来了一位小神医,何不叫来,为楚侧妃瞧瞧?”
“街角小巷的普通医郎,大都医道尚浅,左夫人初来燕京,可别上当受骗了。”
“诶?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不久前,本相携家眷于来京的路上,不巧犬子墨犯了急症,情况十分凶险,幸得北街口杏林堂的那位小神医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
“哦?竟真有此事?”
“皇上,臣绝不敢妄言。”
“启禀皇上,老臣也听说街北那家杏林堂确实来了位小神医,我家丁中有一位患了数年咳喘不愈的下人,年前还去瞧了,说按照那小神医的方子,吃了几日的汤药,就明显见好了!”
“哦?真有如此神医?”皇上倒是来了兴致。
“陛下,听大家说得如此真切,可否着人快请人来为云儿瞧上一瞧?臣妾瞧着那孩子恐怕是病得不轻啊!”
“好!皇后不必担心,朕这就派人去请!”
皇上这边吩咐了人出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