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个小老头,还跟我玩心眼子啊。”
王叔爽朗笑道:“这怎么能叫心眼子呢?俺这叫,智慧。”
我把烟草揣进兜里,拍了拍裤子的灰,起身说道:“行吧,这我可就不推辞了,您忙着,我出去溜溜。”
“好。”
我在大街上遛着弯:“李姨,最近还打麻将啊。”
“你又知道了?”
“可不是吗?您控制控制吧,瞧瞧黑眼圈。”
“哈哈,可不是啊,我也在改啊。”
“得,我先走了啊。”
“慢走。”
下午无事,溜达一下。
晚上,合上书,我听到了敲门声,韩蕊看了我一眼,我嗯了一声。
吊了我一天,想必他们定会以为,我心头就像无数个蚂蚁啃着我,毕竟我知道,这事,主要还是他的手下做的,他有疑虑,大智慧,那他的那批手下呢?
开门后,一个穿着作战服的男人笑着说:“开饭喽。”
我立马跑过去,抓起推车上的红酒往嘴里倒,男人有些觉得恶心,抡起餐盘子,把我抡翻在地,我的大牙,都打出来一颗。
红酒瓶落在地上,碎开来,红酒散落一地,我急忙趴在地上,如同街边流浪的野狗一般,舔舐着地面的药液。
韩蕊拉着我大喊道:“玄优哥哥,你怎么了这是?你快起来啊。”
男人拆掉手腕上的伞绳编织出来的手链说:“哈哈哈,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的玄优哥哥,现在可听不到你的声音啊,呲呲,看看,伟大的副首领,怎么会像一条小狗,啊?哈哈哈。”
我扑在他身上,脸上冒着冷汗:“撒了,都撒了,再给我点,快,再给我点。”
他有些厌恶,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我倒在地上,捂着脸哀嚎着,男人拎着伞绳走过来,韩蕊护在我前面:“给我滚,再不滚就杀了你。”
“唔唔,好可怕的女人啊,你这么漂亮的嘴唇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啊,你去问问,你的玄优哥哥,他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高举双手,戏谑道。
尽管他知道,他的实力远不如韩蕊,但是现在的主导权在他,不在韩蕊身上。
韩蕊保持警惕,后退两步,拉起我,眼中饱含期待:“玄优哥哥,你清醒点啊,是我,大蕊啊。”
男人招了招手,另一个手上抓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粉色的药水:“滚过来,狗杂种,药,你不想要吗?”
我披头散发,状似癫魔:“拿过来,给我。”
韩蕊一把拦住我:“别去啊,他是诈你的啊,那东西没好处啊。”
我粗暴地把韩蕊推一边,来到他身前,他坏笑着把瓶子递给我:“看到了吗?这种已经不是人了。”
楼下的张柘和何勇信,袁大周,凤家姐妹,听到动静连忙跑上来:“怎么回事?楼上的动静好乱。”
“哥,你怎么了?”
“媳妇,他怎么了?”
“不知道啊,大周,还不知道怎么事。”
我见众人要围过来,我取出辟堪指着他们大吼道:“滚!都给我滚”
我如同一个护食的牲畜一般,一口把瓶子里的药水一饮而尽,癫狂般的大笑道:“哈哈哈,都想来抢,是吧,没了,哈哈,是我的,都是我的。”
男人一棍子打在我的后脑勺,我四肢无力,趴在地上,手却在地毯上胡乱摸索着,他厉声骂道:“妈的,这还是,疯了?”
众人见我要被拖走,急忙阻拦,我怒叫道:“滚,嗷,我明白了,来抢是吧。”
随即我就像一个受惊的孩童一般依偎在男人的大腿边,眼中泪水在打转,带着哭腔:“呜呜,啊,他们都是坏人,想来抢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