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乐简鸣思虑片刻后歇了主意,要是拿着乐遥的便宜去攀附点什么,传出去脸上实在挂不住,索性就当作不知道,倘若未来真有牵扯,说不准就是一个契机。
乐简鸣揣测乐遥因为某些关系活动与高门大户子弟或有接触,应该是被安排了给别人打掩护,不见得是有什么深度联系,至于利益关系应该也无从谈起。而对他提供的信息以及他的情报能力、周全思维等则也给予几分正视,倒没有再将他看作是儿戏了。
他终于还是拿乐遥没辙,虽然还抱着很深的疑惑,但这一次没再家长作风了,改用怀柔政策苦口婆心劝导着。劝导乐遥少掺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知道乐遥参与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什么关系。但深度怀疑他背后或许有人给他提供了指导和牵扯,说不清这个指导或牵扯的好坏,但毕竟都脱离了掌控。
然后又是关于凌婕,招呼着说既然事已至此,来者是客,可不能欺负人家姑娘,也别有什么小心思等等。最后说即将面临中考,很关键的一个坎,别房户选好了结果成绩却跟学校对接不上,最后丢人的不是乐遥,而是他们做父母的。
乐遥很纠结,果然还是他们的面子比儿子的心情更重要吧。况且中考跟房户有什么关联,这不是为二胎做的铺垫么?接着又被提出要求,在临近中考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务必清心寡欲,别多管闲事,少和狐朋狗友接触,否则怀柔政策失效,最后吃苦头的终究是当儿子的。
对此,乐遥也很无奈,从儿子的角度上来说,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等乐简明夫妇离开,凌婕回来后促狭着问:“阴谋得逞啦?拿着姑娘我的名头做了什么挡箭牌呢?”
乐遥竖了大拇指,一阵小鸡啄米点头:“表小姐的牌面,这辈子值了。”
“我就借宿你这里多长时间,你就敢要我一辈子。好精打细算的买卖嘛。”凌婕没好气。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以为咱俩之间是有感情的,想不到终究还是一场交易……我决定了,五一我陪你走一趟湖光,倒是要亲自觐见一下这大老板和小老板,也要见见你姐姐,甚至包括你爸妈。”
凌婕反应不过来:“见我爸妈?”
乐遥浪费口水说:“昂,你都见过我爸妈了,还不能我见见你爸妈?”
“什么鬼?你到底有在打什么算盘?”凌婕觉得有点心虚,她着实把握不住乐遥的思维,总觉得这位脑子里想着什么算计。瞧瞧那不由自主弹着手指的节奏,每弹出一根手指后的停顿都像是在下达着一道命令。
“既然拿了你做挡箭牌,总要为你做点安排嘛。况且全民阅读的任务我也要给团队一个阶段的述职回复吧,否则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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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为我牵线铺垫的资源。不过我说真的啊,你姐这回有点不在状态,也不知道是故意藏拙还是别有目的,连一个慕江流她都牵制不住,怎么扛执行组的大旗。”
“我说呢,以你的阅历和用心,凭什么在青岸市做这些布置。既然你仰仗的是团队,你又依据什么来质疑我姐扛不扛得住旗?”姐姐可以被自己埋怨,岂是乐遥也能编排的,凌婕显而易见地不虞。
偏移凌婕对凌秀的埋怨,乐遥只得自己充当恶人:“你姐借着慕江流是来警告或者催促我的,大概还有向您转告澄清的意思,可惜你未必领会得了她的用意。你呀,直接就被慕江流的恨意牵引了注意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人小老板都就差没说自己额头那一下是被你姐砸得了。”
凌婕大脑嗡嗡震荡:“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姐从最初就是和慕江流联手在演戏?”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其实在慕江流眼里你不值得,在凌秀眼里她也不舍得,好吧。你是亲妹妹,凌秀怎么舍得用你做套,慕江流又怎么会那么傻直接招惹你?上周慕江流过来谈到